韩漠轻轻一笑,手儿在她的臀部轻轻揉捏,“我也是……!”顿了顿,轻叹一声道:“还是练过武功好啊!”
艳雪姬“哦”了一声,这声音中充满询问。
韩漠的手已经摸上她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轻笑道:“若是没有练过武功,你这小腰方才如何能摇的那样快!”
艳雪姬轻啐一声,只她是说自己方才那式“观音坐莲”的表现,“你这死东西,就说这些下流话儿吗?”
韩漠咬着她粉嫩的小耳朵,轻声道:“莫非你不喜欢我说这些话儿?”
“我……喜欢!”艳雪姬吃吃笑起来,“那你还要不要我再摇一摇?”
“你当我是铁打的吗?”韩漠充满幸福的烦恼:“不过……雪姬,我有正经事情要与你说!”
艳雪姬美眸眨了眨,问道:“何事?”
韩漠神情肃然起来,轻声道:“贺学之只怕对我已经起了疑心,我以后的行动他一定会严密监视着……!”
“贺学之吗?”艳雪姬又恢复了那股不屑之色:“老娘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若不是还要从他口中得到一些东西,老娘现在就能杀死他!”
“杀他很容易,但是我的目的并非只是杀他。”韩漠轻声道:“他对我起了疑心,你的处境也不会安全。虽然你与人有赌约,但是……我希望你尽快离开春园,我可以暂时安排你在其他地方住下!”
艳雪姬眼眸子泛起寒芒:“我的功力还要几日才能恢复……我的东西还没有到手,如果这个时候离开,那么他们定然知道那夜是我出手,到时候,你的麻烦会更大……!”
韩漠皱起眉头来。
“你不必担心,我在这里,没有谁能伤害得了我。”艳雪姬轻声道:“这两日我便会再去一趟,必须要将东西拿到手。”
韩漠抱紧她,低声道:“你如今是我的女人,我不许你有任何意外,实在不行,宁可放弃!”
“有你这句话就好。”艳雪姬抚摸着他的脸:“你准备如何做?”
“双管齐下!”韩漠淡淡道:“明道暗道一起下手,我就不信这贺家是铜墙铁壁,拉不出口子来。”
艳雪姬微一沉吟,才道:“你们世家之争,我没有兴趣插手。不过你既然身为护粮官,,你可不能让他们饿死!”
韩漠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
……
贺学之睡到大半夜,被一阵噩梦惊醒,他起床披上衣裳,来到隔壁的屋子里,轻推开门,反手关上。
这是一间并不算很宽敞却很雅致的小屋子,一道大大的屏风隔着,屏风上画的是《江山风雨图》,在屏风之后,却有一只大浴桶,盛有半桶的药水,徐先生正光着上身坐在浴桶之中,调息养伤。
贺学之没有转到屏风后面,而是拉过一张椅子,在屏风正面坐下,面朝里面,一时并没有说话。
片刻之后,徐先生才平静道:“主公是在担心那名刺客?”
贺学之点头道:“先生,我已派出影子卫,全城暗中搜找,但是却没有发现刺客的任何踪迹,没有丝毫线索,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刺客究竟死了没有?她究竟是谁的人?”
徐先生很淡定地道:“主公,那刺客是暗夜高手。我也曾想过是三国的暗黑人物,但是能有如此身手的,暗黑人物之中,无非有两人而已。”
“哪两个?”
“黑旗杜无风,东花厅曹秀!”徐先生一字一句道。
贺学之吃惊道:“先生的意思,难道是……秀公主亲自来了宜春?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徐先生点头道:“不错,我也觉得不可能。曹秀深藏不漏,这种事情,她绝不可能亲自出手……而且,这个时候东花厅四处搜罗世家罪证不假,但是皇族并不会直接卷入世家之间的冲突……曹秀的性情,向来喜欢掌控别人做事,若不是万不得已,她是不可能动手的。”
贺学之皱眉道:“那件事情我们行事隐秘,绝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即使是东花厅的人,也不可能得到消息,曹秀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她既不知道那件事情,便不会亲自来到宜春……可是不是她,又有谁能伤的了先生?先生武技,登峰造极,这天底下可是没有几人能胜过先生!”
徐先生轻叹道:“主公,在下虽然武道修为不浅,可是……这天下间,至少有十人是在下不愿意面对的!”
“十方名将!”贺学之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