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然满脸的无奈,仔细的想了半天之后,这才轻轻点头道:“一次都没有见过。我可以保证!甚至于我得罪的人里面,也没有一个姓夏的人,根本不可能和夏省长有交集啊!”
他这话绝对是真话,要知道这次在省城,虽说自己结下了不少仇敌,可说起来,不管是陈楚林家的于泽演,还是任久龄的儿子任深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只是仗着家族势力横行霸道的纨绔而已,就算是官场中人,最多也就是陈楚林等人对于自己这个破坏了他们好事,让他们大丢面子的小干部有些不满,应该还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要收拾自己。
最关键的是,就算陈楚林要对付自己,应该也不会假手于夏秋实啊,毕竟他们一个是江南本地保守势力的领军人物,另外一个,却是如今江南省改革派除了周德亮之外,最出风头的领导,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
这才是徐君然如今最为不解的地方,那就是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夏秋实,要让他兴师动众的对付自己。
不对!
不是兴师动众!
徐君然沉思的时候,脑海里面忽然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来,如同黑夜里凭空响起一声惊雷,徐君然的思绪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
从始至终,杨维天都没有明确说过,夏秋实究竟要怎么对付自己,而且徐君然前世经历了那么多的官场争夺,很清楚官场上的潜规则,其中最重要的是一条就是,不管是什么人,多大的官员,一般来说,不属于自己主管的事情根本连问都不问。这叫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官场上的很多事情虽然大家都知道很无聊,但是彼此却都心照不宣,仍然是认认真真的样子。似乎上下级之间就靠这种心照不宣维护着一种太平现象。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是因为官场就象一盘棋,棋子之间相生相克,厉害关系因势而变。
官场里的许多事情,往往不是由最权威的理论、法规、政策、决策层、领袖人物所决定,也不是由官方有意识的运作所都能够左右的,在这一切的后面,在官场人群包括大官,也包括小官的群体意识深层,还有一种魔力,它是那么无法无天,那么力大无穷,它让官场里的人群是几乎本能地产生冲动,从而形成一股不可抗拒的群体处世规则。
屁股决定脑袋。处于不同职位的人,考虑问题的角度绝对是不同的。徐君然可不认为,自己这么个小人物会让夏秋实牵肠挂肚到兴师动众的来对付自己,很有可能他只是暗示了一下,下面的人自然就会心领神会为他办好。
也就是说,问题的关键,还在于找出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夏秋实。
到底是哪里呢?
徐君然苦思冥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到底是哪里跟夏秋实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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