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小子。”快步走了上来,其中一人指着苏自坚狠狠地说道。
这伙人走过了后,在他们身后的人都看得清楚,他们身后腰间都插着一柄斧头,一时之间可把不少人都给吓着了。
长坐火车的人都知道,这一带有个斧头帮的时时流窜在火车上作案,强抢旅客的财物,因他们都带着一柄斧头,所以大家都叫他们为斧头帮。
斧头帮的老大靳哥那是打出了名堂来,手中那柄斧头不知到底吹下了多少人了,其手段那是相当的了得,他们个个身手了得,攀爬火车的本事也是够牛,往往列车上的民警拿他们没辄,就是出动了警察也抓其不住,你一来他朝车窗外一跳,这就走人了,所以多年来是只打不死抓不完的悍匪。
他们在这一带那是吃香喝辣,车上谁有钱,带了多少只要经得他们一看就知个大概,绝难逃脱得掉,至于那些长得年青漂亮的女子看得舒服的都会拉走强抢,搞得民声怨道,列车上的乘警也是大感头痛。
大家一看到是他们,不禁都倒吸了一口寒气,不觉暗叫要糟,心想苏自坚功夫虽说,毕竟是独自一人,只怕打他们不过,非得被人吹死在火车上不可了,不觉替他惋惜。
方才还与美媚聊得正爽的那仁兄一看势头不对劲,这也吓坏了,急忙起身快步离开,至于别的人更是远远地躲过一边去。
这又不关俺啥事了,我凭什么要作这个出头鸟的呢?被人一斧头吹了岂不倒霉!
这时,只剩下苏自坚与那名女子了,靠近这座位的能走都走开了,搞不好搭上性命就不值得了。
为首的是一位穿着一件衬衫,扣子也不扣上,他胸前有一道很长的伤疤,也不知是刀斩还是斧头划伤的?
此人莫若四十上下,双手叉腰地瞪着苏自坚:“小子!好大的胆子敢伤了我的小弟。”
“我说这位大哥呀,你的小弟也太-操-蛋-了,只会给你惹事搞事的小弟也敢收,你有几个脑袋来管这种闲事了。”苏自坚呵呵一笑,面无惧色。
大家一见,心里都暗道:小子,这时你还笑得出来,一会不知你要如何的来哭了。
靳哥一见也是好生诧异,这别人一看到了他都是吓得屁股尿流,大气都不敢粗喘一下,怎地这青年人这等大胆了,居然一点都不惧怕自己?
“我的小弟有什么事自然有我来管教他,你出手来坏我们的好事,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靳哥冷笑了一声,他知苏自坚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说不定还是道上的人呢?不过自仗在这条铁路上混了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识过了,还没怕过谁了,这人功夫虽是了得,斗了起来自己不见得就会输了。
苏自坚朝他身上瞧了瞧,笑道:“怎么!要拿你那柄烂斧头来砍我,别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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