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稳树有种欲哭无泪之感,这事都叫自己遇上了,也算是命苦之极,现在能怎办,这钱不还上怕是真过不了关了!
苏自坚的厉害之处他算是见识到了,容不得他不怕,这背后嚷嚷也就算了,还真要跑到他苏自坚面前的理论一番?
那还不是欠揍的呀!
他把守在门外的家人唤了进来,自己伤成这个样子了,自然是不能亲自去办理转账手续,三天时间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确能干得很多事的。
只是这事有如十万火急一般,容不得半点差池,下回苏自坚到得自己面前时,再生出什么样的事来真不敢想像,他算是彻底的怕了。
………………
省公安厅里。
任长青坐在他的办公室里,两根手指夹着一只香烟,烟灰已是老长了,显是然想问题时间过久忘了抽,以致如此。
任长青神情阴沉,两眼放射出一抹寒光,嘴角微翘,那极其歹毒的冷笑之色显上眉梢,冷冷地说道:“苏自坚!你最好是不要让我抓到你的把柄,到时我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说着话,忽地觉得两根手指一痛,登时把他吓了一跳,急忙站立而起,还吃痛地叫了一声,甩手间才记起是那只香烟烧烫到了手。
“妈的!连只烟也要跟我过不去。”离开了座位上前,一脚狠狠地踩了一下,把地上那只香烟给踩灭了。
他这么狠劲有如是他对着仇家猛踹上一脚,要把仇人踹死了一般用力。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前走进了一人,他愕然地看着任长青,不解地问道:“任厅长!你这是……”
任长青神情有些尴尬:“没事!”接着问道:“孔厅有什么事呀?”
这进来的正是孔不道,虽说他任长青是正厅,然孔不道怎说也是上一任正厅吧,现在虽说没竟争过他任长青,然人家也是挂着正厅级的人,除了正面冲突之外,平时还是不能给他什么不好的脸色看。
“是这样的,我接到线报称,有家酒店遭人打砸,老板也受了伤住院,这人据说人际关系很是牛得很,在咱省里那可是横着走的,下面的那些兄弟们对于这样的人可不敢得罪呀,所以我来问问任厅你看这样的事该怎办?”
孔不道此举无疑是要他任长青的好看了,所谓的酒店遭人打砸,那不就是石稳树在自家酒店里被苏自坚打惨了一事,自己与石稳树的关系虽说保密工作做得虽好,想必也是瞒他孔不道不过。
在这省城里的官员们,又有哪一个不是暗中挂靠着名字罩着一家店面,以便坐收利益,这样活动了起来也好有个经费,既便是他孔不道吧,那也是有着两家关系特好的酒店,这事他还是知道的。
这石稳树出了这样的事,按说就算是立了案,那也是由刑事组将案情汇报了上来,他任长青根据案情的严重性来定性,厅里将以何种级别来侦破此案件,不论怎说也是轮不到他孔不道亲来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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