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正经商人对吧,想和这些脱离关系,那你不要靠着袁家了,这间酒吧,该走正规程序卖了,为什么还用不合适的借口,推脱别人的好意,那价格可比市场价高出很多了。”
“哼,你才是不讲道理的。”
任泰然彻底怒了,而车里的公子哥,始终没有露面,对着手下摆摆手,“去给任老板捧捧场,多喝几杯。”
“是。”一名大汉回头喊道:“大家进去喝酒。”
“不准过来!”
“打开门做生意,你不是想做正经商人吗?”
“你!”任泰然气的脸色铁青,仿佛秀才遇上兵。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段历史哪那么容易洗得掉。
任泰然想洗白,可有些人势必要你大出血之后,才肯放你走。
早年和百乐城的人,做了些放贷的生意,赚了之后就撤资退股了,这就像打麻将时候,赢钱就走,人家能同意吗?
秋后算账就来了。
这几年顺风顺水的做正经生意,他没想到袁天淳没拦着他,反倒是外人来给他设路障。
一众大汉蜂拥进入酒吧里,拦都拦不住,简直像霸占地盘一样,标准的流氓耍无赖行为。
任泰然咬着牙,手下已经没几个混黑的了,身边的经理完全被这场面吓坏了,一帮煞气满身的混混,普通人看了能不害怕吗。
“老板,咱们……”
“你别怕。”
终究是拳场的一大股东之一任家,任泰然见过风浪,并没有慌了手脚,他拿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拨打电话,就见远处亮起刺眼的白灯。
两辆黑色的奔驰停在了路口。
那车他认识,正是袁天淳。
任泰然很意外,他竟然亲在来了。
车门打开,五个保镖拥护着袁天淳,走进人群里,这一次陈公子没有大动干戈,很给面子的问道:“袁老板是要保人了?”
“没错,拳场的自家人有麻烦,我有不保的理由吗。”
“好好好,可你车祸之后,这帮人各有异心,你保人,他们未必领情,干脆让晚辈我替你除了后患,脏活归我,何乐不为。”
“我坐在这个位置,就不能对自己人落井下石。”
啪啪!
车里的陈公子拍手鼓掌,“听到没有,任老板,你们在袁老大出事的时候,个个心怀鬼胎,哪个没点落井下石的心思,再看看袁老大,这才是一方雄主的气度,今儿我佩服袁老大的人品,给一个面子。”
“那多谢了。”
“让兄弟们回来,走了。”
一众人纷纷离开了酒吧,不到几分钟就离开了现场。
任泰然默默的走到袁天淳面前,“袁大哥,你的伤还没好,劳烦你出面,我有愧。”
“老任,别听那小子的胡说八道,你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最清楚,我今晚没有不来的理由,咱们进去说话吧。”
烟鬼把袁天淳推进了办公室里,只留下了他和任泰然两人。
小房间里,袁天淳开门见山道:“我理解你如今的做法,但身为股东之一,装死可不是你该有的态度。”
“许家位置空缺,老方有了花花肠子,我又多年不参与这些事物,这时候让我做出头鸟,我伤不起。”他没站出来力挺袁天淳,也有自己的理由。
“你真的一心想脱离我们?”
“人各有志,我不想我的儿子,和这些有关。”
“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吧。”
“嗯。”
袁天淳点点头,“好,你只要支持我,我就帮你甩的干干净净,拳场的股份,我给你一个最好的价钱。”
“那股份怎么处理。”
“我再找人接手。”
“会那么简单吗。”任泰然有些不自信。
“那你想靠自己洗干净,就很容易?”
一句反问,让他没话说了,回头到了杯茶,主动送到袁天淳手中,“袁大哥,请。”
拳场股东的内乱,就在袁天淳略微施展的帝王术后,平息了大半。
只剩下一家,许家。
至今缺席,空出的位置,许临风想顶上,但按规矩他还不能顶上。
酒吧门外,烟鬼给四个人各自送了杯饮料,抽着烟,笑着问道:“咱们已经合作一个多月了,既然这么顺利,有没有想过,以后留在大哥身边。”
袁天淳想换血,这五人中,四个人目前是雇佣兵,想长期收拢在身边,变成自己人,是他的想法。烟鬼代替大哥试探的问出来。
刘熄先说道:“要还是这种封闭生活,好像不太人性化。”
“放心,现在只是特殊时期,等过去了,你要什么没有?要妞,我找两个陪你一起玩。”
火山表示,还是习惯技术宅的生活,对留下兴趣不大。
小白不回答,林宝却问道:“鬼哥,你现在问大伙这事,意思是特殊时期快过去了?”
烟鬼笑了笑,是收网的时候了,凶手一定会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