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还算厉害?我明明很厉害好吧!”
听到这话,堂岛月顿时有些不高兴。
“炸鱼炸到跟鱼打起来也算厉害啊?”南浦数绘面无表情地调侃了一句。
现在堂岛月打了这么多场,才三场第一。
虽说是在控分,但就战绩来说还是有些让南浦数绘绷不住。
主要是堂岛月因为能力太过强悍,导致她有时候打牌会不够严谨,这是许多能力者常见的弊端了。
“我这.哎呀,要不是为了碰到那个清澄的选手,我怎么可能这么多次三位的记录,何况还有人在忤逆我!”
一想到今宫女子的选手,堂岛月就一脸不爽。
她之所以还混迹在海选赛,也是打算把今宫女子的大将赶尽杀绝,让她再吃一次四位,将对方淘汰出局。
现在那人已经四次一位,居然比她还要多一次。
但是无所谓,对方已经有过两次吃四的记录,之所以没有淘汰,是因为规则变动不记入其中的一次,也就是说她还有一次机会。
堂岛月决定将那个人也一并淘汰出去。
南浦数绘叹了口气,堂岛月这家伙,还真是小家子气啊。
第十三轮海选,马上开始。
似乎是因为南梦彦前几场表现都很一般,不少海选赛的参赛选手早就对南彦没有了太多的恐惧和敬畏。
团体赛吹的多么神,结果一下海选赛就原形毕露,打了三场都没拿到一次一位,好像也没有传闻里的那么厉害啊。
吹出来的神话,终究是要破灭的。
神,也是伪造的!
而这一家,南彦面对的是两家团体赛的成员,加上一个连续拿到多次一位,战绩显著的选手。
其中还有一位,南彦在团体赛上就碰到过。
长池第一的大将。
团体赛的另一位,则是一个叫做大豆岛高校的中坚选手,在座唯一的女生,不过这个大豆岛第一轮就被淘汰,后续自然也没碰到清澄。
至于剩下的一位,看面相就是个很张狂的选手,挑染的黄毛,有些痞里痞气的。
小黄毛一坐在座位上,便朝南彦嬉笑道:
“哟,这不是团体赛打点二十一万的南梦彦选手么?怎么沦落到来跟咱们打海选赛来了?”
闻言,南彦淡淡看了他一眼:“嗯,很高兴能在海选赛碰到你。”
这话没什么营养,而且南彦说的很客气,不过小黄毛还是能从中听出一点轻嘲的意思。
大家都在海选赛打比赛,咱们都一样啊。
察觉到南彦似乎没把他当成对手看待,顿时小黄毛哼了一声,开始自报家门。
“你可不要小看人了,我三神净以前可是参加过初中个人赛的选手,还拿过前几名的好成绩。
我个人赛从报名以来,已经连续三次第一,好不容易拿了个第二,才能排到你南梦彦啊。
咱就说,你能像我一样拿个第一不?”
听到这个男生夸夸其谈,其他两家都面露尴尬。
虽说南彦这几场打的确实不太行,但谁都有状态起伏跟运气不好的时候,你三神净打个初中的个人赛,拿个前几就敢来装逼了?
人越缺什么就越喜欢拿什么来炫耀。
而且你这个前几名,到底是第几名啊?
不会是第九名吧?
何况场上长池第一的大将在八强赛上输给了南彦,自然知道南彦实力很强,而对方贬低南彦,那被南彦暴打的他算什么?
听到这番话,长池第一的大将自然是很不爽的。
这一局,得好好狙击这位三神选手。
其实这个三神净,并不是第九名,而是第四名,还是跟原村和同一届的选手,也就是说原村和完全是踩着他的头拿到初中个人赛的冠军。
与他同时面对原村和的还有一个叫二条泉的选手,现如今千里山的次锋。
二条泉作为千里山女子高中历史为数不多在一年级就成为正选的麻将选手,实力自然毋庸置疑,只可惜个人赛上因为打点不够才略逊原村和。
三神净拿个第四名,确实不冤。
因为这两个根本就打不过啊。
所以他只敢说自己是个人赛的前几,不敢说是第四名,谁不知道在麻将领域里第四名意味着什么?不就是倒数第一么?
“我尽力。”
对于这位三神选手的愠恼,南彦没有放在心上,甚至内心都没有什么波动。
现在的他正处于参悟得道的欣喜之中,对于外界的言语熟视无睹。
要知道如果有人能够自如的操控场上运势的流转,掌控一切气息的变化,这几乎和神明没有任何区别!
在这种状态下,三神净的挑衅自然无足轻重。
甚至可以说,三神净也是他这场浩大实验下,不可多得的一只小白鼠。
这一局,三神净首局为庄家。
他进攻裕望强烈,才短短三巡就横板一张一万,宣布立直。
是非常丑陋的卡四筒。
其实这副牌有改良的机会,但是没有必要。
他的牌河里全是幺九牌,看不出丝毫的做牌路数,哪怕你读牌技巧再高明,也只敢跟打现物。
而且牌河早巡出过一张一筒,如果摸切出一张七筒,很有可能会有信筋的人把这张牌直接喂给他。
按照三神净以往的经验,这种牌属于是愚型上等,胡牌几率绝对不低的。
谁知他刚刚立直,对家的南彦,嘴角似乎就露出了几分似有若无的笑意。
什么意思?
他在嘲笑我么?
或许是自己太过疑神疑鬼,看错了罢。
“碰。”
谁知他刚立直,南彦就碰掉了他的这张立直宣言牌。
一组一万副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