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无法理解。
房间内的竟然是新人王铃木渊,不过联想到这就是他们铃木家的产业,铃木渊会出现在这里也不奇怪。
都与正常人有些不同。
藤白七实直接碰掉六索,这下,你只剩下绝张六索了!
然而正当她打算开口讥讽南彦的那一刹那,却看到南彦流露出一种怜悯般的眼神。
当然,藤白七实也没有继续为难南梦柯,毕竟她已经猜到,在失去至情之后,南梦彦终将沦为一个让妹妹感到陌生的废人。
藤白七实的瞳孔猛然瞪大。
能买得起名贵手表的人,不是一般的有钱。
尽管这位少年外在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但七五三木夏十分清楚——
闻言,藤白七实不甚为意,在她看来,这是南彦终于顶不住自己的精神攻势,开始逞口舌之争了。
南彦就是问候她祖宗十八代,她的心境也能巍然不动。
攻击一个人本身所造成的伤害,远远没有攻击他内心最珍惜的感情来得伤害高。
南彦四张北风开杠,翻出一张二筒。
没有至情之人,感知力再怎么敏锐,都只是感受死物的能力罢了,靠着这种能力赢下了预选赛,你看起来似乎很得意?”
不过是互相伤害罢了。
这一瞬间,七五三木夏看到南彦的手,突然有着人类不可视察的红光绽放开来。
这明显不是正常的读牌所能赋予的能力,一定有感知的加持。
“没什么,只是一点发自内心的感慨。”
对于厉害的麻雀士而言,感知已经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只不过南彦的感知力确实非同小可,大多数人的手牌在他眼中,几乎是透明的存在。
“小事,那就和夏妹妹还有南彦老弟玩一场吧。”
果然,南梦彦是个非常特别的人。
不仅是七五三木夏,铃木渊也有些忍俊不禁。
但让南彦在意是旁边一位二十五六岁的男性。
她甚至还去看了一下南彦的比赛记录。
只见南彦摸牌的那一刻,便已经吐露出了和牌宣言。
“家庭环境的不同,决定了个人性格的差异。
而名贵手表完全就是用来给别人看的,其主要功能是向别人展示自己的身价地位。
就像她觉得自己也只是平平无奇的一个人,却经常被人夸可爱。
“不愧是长野县年轻一代的实力选手,确实是一表人才。”
连在远处观战的七五三木松,目光都露出一丝惊异。
而且在南彦的庄家回合,藤白七实冷笑一声,突然放下一根立直棒。
这个男性长相只能说普通,却给人一种儒雅淡然的感觉,穿的是商务偏休闲款的服装,看起来就知道是社会人士,手上带着一款华美的手表,即便南彦这种不玩表的都能看出来这块表绝对不便宜。
几乎是一字一句,用缓慢而又骚气的语调,吐字清晰地宣布和牌的番数。
她这张脸明明很普通。
更让藤白七实意外的是,南梦彦居然放弃了七五三木夏紧接着打出来的六索,这是打算自摸炸庄,
“碰!”
所以从小到大,七五三木松从未见过夏会对自己露出笑容。
所以在雀魂里,除了甲亢患者的约瑟夫,最恶心的就是报番又拖又长还很做作的角色。
随后再一个掠夺的能力发动,脑海里瞬间进行推演计算。
但问题是。
七五三木夏属实有些无法理解眼前的这个人。
这是藤白七实嘴炮别人所掌握的珍贵技巧。
开杠北风外加这个舍牌能够达成八番,唯一的可能性是南彦手里有诸多三筒和四索的宝牌。
随后四人入座,对局正式开始。
而此刻,三索自己手里有三张,王牌一张,六索她手里有两张,别家手里不明,南梦彦的这手牌,几乎和听边张没有区别,而且牌山上仅存两张罢了。
七五三木夏看了一眼铃木渊上一巡打过的一枚二万,本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但是啊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别人眼中的女神,不过是土豪哥的玩物。
包括身为哥哥的他。
堂堂大男子汉,居然这么小家子气。
而这一瞬间,七五三木夏突然感受到南彦体表的气质,突然有了转变。
可惜失去了至情的南梦彦,终究不会再爱其他人,包括自己的妹妹也是如此。
和车子房子这种相对实用的资产不一样,手表唯一的功能只是看时间,可谓华而不实。
“杠!”
南彦轻轻开口。
累计役满,十三番!
不多也不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