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在他怀里轻轻喘着气,脸色更冷了,接下来,也愈发变本加厉。
周衡做饭时,她从身后抱住他,手伸进他的衣服摸着他结实的腹肌,周衡看着锅里煮开的粥没有管她。
周衡洗澡时,她突然就恶霸一样闯进去,周衡裹着浴巾面无表情地让她出去,她却不仅不出去,还站门口歪着小脑袋一脸不知所谓地看着他,周衡与她对视着上前把她抱起来就关到外面。
周衡在书房工作时,她钻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颈亲他,他看着电脑面无表情地避开她吻向他的唇,她趴在他身上没有动,手又伸到他结实的腹部,周衡眼眸极沉地继续处理着工作,也没拦她,一直到深夜,宁枳都快睡着了,他抱起宁枳回卧室。
总之,宁枳很快意识到他现在就是不仅关着周述不离婚,她说什么也不管用了,因为他都有他自已的方式解决,根本一点都不在意她。
那么这样下去,她根本不可能成功离婚。
这晚上,她躺在他旁边,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许久才睡去,
翌日醒来,她没再对周衡做什么,自已冷着脸洗漱完吃过早饭后,就往学校去,全程不跟周衡说一句话。
她不说话,周衡也没跟她说什么,送到他就离开。
宁枳也转身进入学校,只不过没多久她就一个人从学校离开。
而另一边,。周衡正工作着,忽然就接到他派去跟着宁枳的人打来的电话,吞吞吐吐说:“周总,太太她,她去金域会所找了个男公关。
周衡正翻着文件的手停下,拿着手机一言不发地听着,直至对面说完都没有动,英俊的面容上,一双黑眸冷若冰霜。
宁枳在会所点了个很漂亮的小男生,那小男生给她唱了首歌,摸着她的手试图勾引她的时候,周衡携着一身寒气进来了。
他一进来宁枳就看到他,不过还不等她做出反应,周衡大手掐住她的腰提起她就走。
宁枳一惊,旋即挣扎着让他放开她,还说即使他把周述关起来不跟她离婚,她也不会如他愿。
周衡充耳不闻,一直把她带回家将她丢到床上。
一路上都在叫嚣着的宁枳这才脸色一变突然安静下来,旋即爬起来要跑,却被周衡剥了个干净粗暴地按了回去,宁枳挣扎着,忽然紧紧蹙起眉,渐渐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呜咽地推着周衡哭着说她再也不去了开始求饶,周衡听着她求饶的声音,沉着呼吸问:“周述比我厉害么?”
宁枳声音不成调地呜咽着,“没有,没有。”
周衡说道:“是么?”
宁枳在他怀里,哭着点头。
周衡看着,看着她那说不清的痛苦表情,将她推他的双手按到她头顶,仍是没有放开她,直到最后他停下来,宁枳整个人水一般软在床上,周衡脸色也微微的红,捧着她的脸低低地问:“舒服了么?”
宁枳不愿回答,却也不敢说什么挑战他了,但还是流着泪说:“我想离婚,我想离婚。”
显然她是真的想离婚。
周衡撑在她身上看着她抽干了力气般平躺在那里凌乱着长发满是泪痕的脸,剥开她濡湿的鬓发,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