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张炳忠刚刚在一处山谷中草草的安下营寨,便看到张如靖带着几十个骑兵赶了过来。
“如靖,出什么事情了?”张炳忠迎上去问道。
“父帅!”张如靖从战马上跳下来道,“也是父帅有福气,孩儿出去探路,居然就遇到了杨肥派出的信使。孩儿带人打了个伏击,他们一个都没能逃出去,一共抓到了十二个俘虏,信件、兵符全都被孩儿缴获了!”
“啥?还有这样的事情?”张炳忠伸出手在张如靖的肩膀上拍了拍,咧开大嘴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如靖,不错,不错,真不愧是我儿子!这事情就是干得漂亮!嗯,这信上都说了啥?”
“父帅,信还没打开呢,孩儿怕把封皮弄破了,后面便不好用了,所以还没打开呢。”张如靖回答道。
“嗯,做得对。”张炳忠赞同道,“信给我看看。”
张如靖从怀里掏出信件和兵符递给张炳忠。张炳忠看了看封皮,这信件是杨肥写给襄阳兵备道张禹兴以及知府王述曾的,便笑道:“不管内容是什么,只要有这封信,再加上兵符,便能有大作用!如靖,你真是老子的福星!”
张炳忠让人去用开水熏开信封,同时又让人去找罗孟德。
等罗孟德赶来的时候,张炳忠已经在看那封信了。
“八大王,信上面都说啥了?”罗孟德问道。
“狗日的黄自得,他居然打下洛阳了!”张炳忠咬着牙道,脸上没有一点喜色。
“黄自得打下洛阳了?那福王呢?”罗孟德问道。
“福王?当然是被黄自得砍了。福王富甲天下,他家里,据说比皇帝家里都有钱,如今这些东西就全是黄自得的了。狗日的我们在这里顶缸,和杨肥拼命,他倒好,这次在洛阳可吃肥了!”张炳忠从牙缝中说道。
想想福王府中那么多的好东西,如今都归了黄自得,再看看张炳忠,虽然没有占到大便宜,但是也没吃大亏,再看看自己,罗孟德也忍不住郁闷了起来。不过他想了想,道:“如今骂人家也解决补了问题。嗯,襄阳也有个襄王,也是亲王,虽然没有福王那么有钱,但是肯定也不少。”
“不仅仅是钱的问题。关键是声势。杀个襄王,声势上还是远远比不上黄自得。”张炳忠还是有些不满。
……
黄昏时候,有一小队官军骑兵,共二十八人,跑得马匹浑身汗湿,驰至襄阳南门。襄阳因盛传洛阳失陷,四川战事不利,所以近几天来城门盘查很严,除非持有紧急公文,验明无误,一概不许入城。这一小队骑兵立马在吊桥外边,由为首的青年军官走近城门,拿出督师行辕的公文,证明他来襄阳有紧急公干。守门把总将公文仔细看了一遍,明白他是督师行辕标营中的一个小军官,官职也是把总,姓刘,名兴国,现年二十一岁。但守门把总仍不放心,抬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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