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兰往前一跑,挣脱了他的怀抱,说道:“你还去不去了?”
李云海说道:“去啊!走吧!别喊他们,就我俩单独出去逛逛。”
沈秀兰抿嘴笑道:“你不会是想引我出去,干什么坏事吧?外面这么冷,你可别想骗我脱衣服!”
李云海哈哈笑道:“我也舍不得啊!”
两人出了门,在街面上打了个的士,告诉司机说要去看莱茵河。
司机听懂了他们说的英语,说了一声:“Rhine River?OK。”
汉诺威就在莱茵河边上。
河边比街区更热闹!
这里有许多美丽的花园和公园,还有许多餐厅和咖啡厅。莱茵河滨的夜景也非常美丽,晚上可以欣赏到汉诺威灯火辉煌的美景。
到处是哥特式和罗曼式建筑风格的房子,看起来满眼都是异域风情。
莱茵河畔,绿树成荫,花香四溢,鸟语悠扬。
李云海和沈秀兰漫步在河畔,静静地行走,这美丽的异域景色,让他们心旷神怡。
他伸出手,握住了沈秀兰的手。
沈秀兰的玉手,在寒冷的夜里,显得那么的冷凉。
李云海停下脚步,牵着她的手,走进一家河畔的咖啡馆。
他俩在窗边坐下来,叫了两杯咖啡。
坐在这里面,身子立刻暖和起来,两人脱了外套,喝着咖啡,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河流,无数的路灯和商铺的灯光,把这条古老的河流照耀得有如白昼。
沈秀兰说道:“我记得看过很多跟莱茵河相关的诗句,但此刻却连一句也想不起来了,云海,你记得这样的诗句吗?”
李云海露出一丝迷人的微笑:“我若是说出几句来,你可得亲我一口。”
沈秀兰娇嗔的打了他一下:“你能不能别这么顽皮啊?让你念几句诗,你还要索我的吻?”
李云海道:“情诗不就是为了爱情而存在的吗?”
沈秀兰喝了一口咖啡,抿着有些苦涩的嘴唇,说道:“你先念来听听,我看看值不值得我的一个吻!”
李云海清了清喉咙,说道:“大河奔腾,浪花飞溅,使大地陶醉,把人心吸引;它千曲百折,次第展现。周遭的万变,常新的奇景。若能在此地终身栖隐,最高傲的心胸也怡然知足;与造化、与我如此亲近,除去此间,再没有别处。你那双明眸若与我相随,莱茵河两岸更令人心醉!”
沈秀兰咦了一声,双眼放出亮光来:“云海,这是谁写的诗?真好听!”
李云海笑道:“这是拜伦的诗。”
沈秀兰看他的双眼里,闪着小星星:“你怎么知道这首诗的?你居然还能背出来!”
李云海道:“你先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这首诗的,我先问你,值不值得你一个吻?”
沈秀兰羞红了脸,说道:“值啊!不过我不能给你。”
李云海道:“那就给我一个贴面礼吧?来嘛!在这么浪漫的地方,我们之间若是不来一点浪漫的行为,就算是糟蹋了这趟旅行。”
沈秀兰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一双大眼睛眨了眨,深深地吞了一口气,她似乎已经镇静下去了,便腼腆地起身,用她微凉如玉的脸蛋,轻轻的碰了碰李云海的脸颊。
李云海转过头,在她俏丽的脸上啵了一声。
沈秀兰捂住脸,说道:“你又乱来!下次再也不理你了!哼!”
她咽住话,红了脸,低下头,含着泪,只管弄衣服,那一种软惜娇羞、轻怜痛惜之情,竟难以形容。
李云海握住她的手,说道:“秀兰,我很想你。”
沈秀兰怔道:“我就在你面前,你想我干嘛?”
李云海轻咳一声,说道:“就是想和你干点嘛啊!”
沈秀兰显然不能理解他的幽默,问道:“你真读过拜伦的诗吗?你平时看的书,不都是吗?”
李云海尴尬的笑了笑,指了指她背后,说道:“你看。”
沈秀兰转过身,看着后面。
原来咖啡馆的墙面上,用很大的英文字体,写着拜伦的这首诗。
拜伦是来自英国的诗人,却受到很多欧洲人的喜爱。
咖啡馆把他美丽的诗作张贴在墙面上当背景,别有一番浪漫。
李云海哪里记得这些诗啊?他只不过是把墙面上的诗作翻译了出来。
沈秀兰看了,笑道:“不过你翻译得这么好听,也算是再创作了!”
李云海正色说道:“秀兰,对我来说,你那双明眸若与我相随,莱茵河两岸更令人心醉!今天晚上,你过来陪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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