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争执起来。
于杭兴道:“在我于杭兴这儿,帮会两个字,它就是黑的。”
说:“杀人放火、残害市民、逼良为娼、倒卖烟土、祸国殃民,这就是帮会!”
“于老板这么说就没道理了。”赵景阳道:“看人看事,从事实出发;你不了解我,就把我归于下三滥之中,这可不是君子之道。”
于杭兴一噎,一时间竟不好辩驳。
因着他自诩便是个君子——所行所为,也皆遵循。
现在赵景阳指责他不是君子,倒真是把他难住了。强行要反驳吧,还真如赵景阳所言,不曾仔细了解过赵景阳,只知道他不做烟土;不反驳吧,他堂堂于会长,面子往哪儿放?
这时候,外头蹦蹦跳跳进来一姑娘。
这姑娘三七分的斜刘海齐耳根的短发,左侧耳门上别着一朵白色的蝴蝶珠花,眼睛又大又亮,五官娇俏可爱;穿一身雪白的裙儿,十分青春靓丽。
“爸爸!”
姑娘一进来,稍看了赵景阳一眼,便扑到于杭兴身边,搂着他手臂撒娇道:“谁惹你生气啦?别生气啦。”
这姑娘一来,便打破了之前的气氛。
于杭兴立时把心中不爽利抛在一边,笑呵呵道:“不生气、不生气,你看,爸爸没生气。”
原来是于杭兴的女儿,于梦竹。
赵景阳有求于于杭兴,便要仔细打探于杭兴的信息;自然便知道于杭兴有个独生的女儿,唤作是于梦竹的。
倒是没想到,这姑娘如此青春可爱。
毕竟不好当着人家父亲的面肆无忌惮打量人家闺女,赵景阳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任凭父女两个父慈女孝。
于杭兴哄着女儿好一会儿,这才想起还有正事。
说:“梦竹啊,你先出去;爸爸这里跟客人有事要谈。”
于梦竹乖巧的点点头,出门,又看了赵景阳一眼。
出了门,见外头守着的管家,便问他:“里面那个家伙是谁?”
管家说:“是瀚海的赵景阳。”
于梦竹愣了一下:“赵景阳?瀚海的赵景阳?”
...
看得出来,于杭兴是个宠女狂魔。先前还跟赵景阳争执的面红耳赤,女儿一来,几句话,气儿全没了。
他嗯哼了一下,喝了一口茶,喊一声:“给赵先生上茶。”
赵景阳听着笑道:“于老板总算消气儿了。”
于杭兴闻言,脸上笑容一敛,道:“我于家代代礼仪相传,来客奉茶,理所当然。”
便道:“我也不跟你争什么黑白。就我个人而言,帮会,我很讨厌。”
道:“我知道你不作烟土,这才对你高看一眼。”
顿了顿,又说:“像容定坤那样的,我瞧都不瞧一眼。”
赵景阳闻言,笑笑,道:“于老板好似不曾将容定坤拒之门外啊。”
于杭兴道:“容定坤也是总商会的一员,我虽然厌恶他,但他打着有商会的事要跟我谈的名义,我当然不能拒他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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