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才刚刚出现一丝曙光,陆仁领着三百多疲惫不堪士大营。在营门前跳下马,陆仁活动了一下几乎快散架的体身心道:“靠……这几天下来赶路赶的,连帐篷都没支过,全是露宿!还好天气热,不然肯定感冒……感冒是没患上,就是被蚊子叮得一身是包!”
喘了几口气唤过营中小校问道:“夏候将军现在何处?”
“正在中军大帐议事。”
陆仁让小校去安置一下他带来的三百人,自己赶去中军帐报到。最早的时候陆仁与夏候敦之间关系并不怎么样,确切的说是夏候敦有些看不起陆仁,不过后来发生过几场事,陆仁又阴差阳错的帮夏候敦种过稻,一来二去的到令两人之间的关系有所改善。私底下的几次见面夏候敦也都直呼陆仁为“陆老弟”。
现在夏候敦一见到他就急问道:“陆老弟一路辛苦了!不知孟德何时能到?”
陆仁扭了扭还在发酸的肩膀道:“主公还要七天左右才能到这里吧,我是奉命先赶回来帮你打理好营中杂务的。”
夏候敦道:“七天吗……差不多,袁绍兵马计也要十天才能到官渡。”
陆仁坐下来喝了几口水,问道:“细作来报,说是袁绍回城后又调集了数万兵马,现在集结在黎阳、阳武一带的兵马总计有二十万之多?会不会是虚张声势?”
夏候敦黑着脸道:“不是虚张声势!袁绍在白马一役损失了约有三万人马后一回城就大肆征兵,连南皮、平原一带的守军都让他调了一些来。据说是如果不是黑山贼张燕作怪。他可以集中地兵马不下三十万!”
“三、三十万!?唬人的吧?好像曹操在打下冀州的时候,清点户籍也才三十万户而已啊!”
陆仁一张脸也黑了下来道:“袁本初可真舍得下血本啊!只是现在临近秋收,他一下子又调走这么多的青壮男丁,冀州地里的粮食不用收了吗?”
夏候敦摇摇头道:“袁本初一向自视甚高,又哪里会去理会这些?或许他现在就是一门心思的要在此间生擒孟德吧。真要说起来,听说平时袁绍手下的士卒都是以桑为主食,粮粮全部集中到了城,那么他这几年在城屯积的粮草绝不会少。”
陆仁跟着摇头道:“他这样不是在杀鸠止渴吗……罢了不提这些。官渡这里留守地兵马大概只有两万。主公从许都赶回地话最多也就是能带回两万来。这不足四万地人马和袁绍打很吃亏啊。”
夏候敦道:“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不过官渡一带地势险要。只要布置得当挡住袁绍大军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这粮草方面得劳你费心了。”
陆仁道:“这是我份内的事……任峻任都尉呢?怎么没见着他?”
夏候敦道:“这几日许都来的粮队屡屡遭劫,阴沟水旁的两处屯点又被袁绍游骑给破坏掉,他放心不下就亲自安排粮队与屯点的护卫诸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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