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婵道:“可是能那样就已经很好了啊!”
陆仁道:“不,一点都不好!有一句辞你可能没听过,是这么说的――万般宫阙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当中地意不知道你能不能体会出来。”
貂婵默然地摇摇头。
陆仁把貂婵从怀中扶起来,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道:“你想继续听下去?”
貂婵道:“你说吧。”
陆仁撩开车帘望了下外面得又放下,轻声道:“这些话本来真不想说给你听,因为我心底想做地事太吓人了,你可能根本就接受不了。而我自己……说实话也没多少信心。”
貂婵道:“接受不了?很离经叛道吗?”
陆仁苦笑道:“离经叛道?这个词已经不够形容了。要我找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大逆不道!”
貂婵打了个冷战:“大、大逆不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对了,你一直都说想去夷州立足,难道是想在夷州自立为……王?”皇字貂婵都不敢说,只是说了个王字而已。
陆仁摇头道:“不,我对什么王候将相的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我如果谋取自立的话又与那些诸候有什么分别?我所说的大逆不道并不是指裂土自立,而是要尽我所有的能力去改变现在独尊儒家的思想观念。”
貂婵道:“思想观念?我听不懂。”
陆仁想了想道:“你可以理解为人们心中的道德伦理吧。”
貂婵这回真的是吓了一跳:“你……你真的太、太……”
陆仁看看貂婵有些惊吓过度的样子,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陆仁到底是想做什么?
很简单,陆仁想做的就是改变当时儒家独尊,士族们借这一学说而对其他学说大肆打压的情况。从根本上来说,儒家思想并没有什么过错,但在中国各代君王们的手中就变了味,成了他们奴役百姓的合理借口,说的再明显一点就是君王与士族们对百姓的一种变相思像统治。而这样的最终结果,就是使中国的历朝历代造就出一个又一个“绝对的权力”,跟着就会出现一个又一个“绝对的”。
陆仁懂地并不是很多,但从他的眼光来分析。中国的朝代更替虽然多,但这种以儒家思想来奴役百姓的主导观念却从来没有真正的转变过。换句话说,这些朝代的更替不过是成就了一代又一代的野心家而已。另一方面,变了味的儒家思想在百年、千年地流传与毒害之下,竟然令华夏民族地血性一点一点地消磨掉,基本形成了一种逆来顺受、有口安稳饭吃就无所谓了的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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