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四更,日间为庆祝陆仁来到夷州那一天的欢宴下来欢而筋疲力尽的人都早已睡去,但陆仁却是个例外,这会儿正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书房里对着地图细细思考。
其实陆仁是三更天的时候醒的。白天与蔡了一番悲喜交加,不过给众人一闹腾就连想和二女说几句缠绵悄悄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后来酒宴散去,陆仁自然是选择了陪婉儿,**之后婉儿沉沉睡去,陆仁却在半夜时分给内急闹睡。想起了次日要开会商议夷州发展走向的事就再也睡不着,悄悄的溜到了书房来。
对着地图陆仁苦苦思索,时不时的还在手边的纸上记上几笔,这已经是他多年的习惯。工作了一阵,陆仁觉得有些气闷,便走到窗前推开窗口,让带着几分凉意的春风帮他清醒一下头脑。(ps一下,陆仁离开柴桑是建安八年十月,到夷州是九年正月)
习惯性的闭目享受月夜春风,忽听得廊下脚步轻响,根着房门被推开。陆仁回首望去,见蔡手臂上搭着一件外套站在门前。陆仁楞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蔡.|“义浩,你舟船劳顿,怎么不好好休息一下就赶来书房?你这人也是,做起事来不要命一般。就算你不累不想休息,也该多陪陪婉妹,这一年来婉妹心中挂念你,人都瘦下去好多。”
陆仁伸手轻抚蔡#
蔡=.
陆仁抓了抓头皮道:“婉儿她被我……整得筋疲力尽,这会儿睡得正香。我是半夜起来如厕,想起些正事就睡不着了才跑到这里来地。”
蔡#
陆仁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再说我壮实着那,你看!”说着摆了个肌肉健美的poss,不过手臂上貌似也没鼓起来多少,到是闹得蔡在那里低头莞尔。
“你这人。谈不了几句话就没个正经了。多注意点吧。你的身体好不到哪里去。”
陆仁道:“我知道了。不过文姬。这么晚了为什么你也没睡?”
蔡#涌,觉得有些气闷就出房走走,看见书房有灯光知道一定是你在这里。义浩,夷州的冬春虽不似中原那么寒冷,却也颇有些凉意,你小心着凉。”
陆仁把身上的外套紧了紧。默默点头。有些时候话并不用说得太多,一个眼神或是一个微笑就足够了。
拉住蔡.;说上几句话……这一年你们在夷州过得怎么样?没碰上过什么麻烦事吗吧?”
蔡#卷。婉妹种桑养蚕,好歹有些事做,也不至于太过无趣……义浩,那半块月饼你有带在身边吗?”
陆仁点点头,自怀中取出那腊封地半块月饼道:“除了沐浴更衣。此物我从不离身。”
蔡一处,目光望定陆仁。别看蔡今年已经三十二岁,一则是本身容貌非凡、气质脱俗。二则是陆仁有半强制性的让蔡一些基本的美容知识,比如说用蛋清洗脸、黄瓜片贴眼圈之类的),现在看过去和二十四、五岁的女子没什么差异。这会用蔡;出来的那份温柔的感觉,陆仁可是在心中大叫吃不消,想侧目避过却又有如铁片被磁石牢牢地吸住一般,舍不得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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