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虽然说鲍鸿没敢找孙灿的晦气,但并不代表孙灿会做事不理,他既然已经决定要帮高顺的忙,在这关键时候,自然不能退缩。
他上前拍着鲍鸿的肩膀说道:“老鲍,你说我怎么成了一个混蛋,还去敲诈另一个混蛋的钱财呢?”
鲍鸿尴尬的无语,狠狠的瞪了刘文一眼,直摇头道:“误会、这是个误会。”
“哈!不知道,你鲍鸿是刘文肚里的蛔虫,还是什么?这个误会你都清楚?”孙灿毫不给面子的驳道:“明明是这个混蛋抢了别人的婴儿,现在居然说我们抢他的钱。你这个洛阳东部尉当的可真是好,二话不说,就来抓人了?”
鲍鸿忍着怒气,道:“孙灿,你别太过分了。”假如不是孙灿地位悬殊,又是太傅的麟子,他得罪不起,他早就将孙灿抓起来了。
孙灿得势不让人,冷声道:“到底是谁过分,是谁包藏祸心?为官者,不懂为官之道,不问情由,就随意抓人。你如何能够断定这位高壮士有罪?有何罪?”
鲍鸿答不上来,心中暗自焦急。
这时,一个文弱书生走了进来,说道:“鲍大人性情刚烈,耿直,也许是他在某些地方说的不是很恰当,我想鲍大人的意思是请这位高壮士前去协助调查的吧?”
孙灿一看,这人正是卫仲道。
鲍鸿也趁势改口道:“是在下说错话了,我的意思就是卫公子的意思。”
“这个……”孙灿明显知道卫仲道和他们是一伙的,却又无法辩驳,既然事情生了,就要经过审讯,调查,这一点是大汉律法明文规定的。
“孙公子的好意,高顺心领了,公子的恩德,高顺紧记于心。洛阳城乃天子脚下,高某不信他们能耍出什么花样。”高顺本就是忠义之人,见孙灿为自己出头,已经的感激万分了,怎么好意思让他为难。
孙灿望了一眼高顺,又看了眼鲍鸿,笑道:“希望老鲍你并秉公处理,事情的经过我都知道,别为了一点利益而丢了一切。你好好审理,等候我就去营房找你,询问结果。”
他这么说也是有想法的,对付人的时候该松就松,该紧就紧。假如他跟随高顺而去的话,鲍鸿一定不知道怎么处理,但他不跟去,鲍鸿就有时间可以和幕后的主谋协商,最后在商量出一个双全的方法。
以免鲍鸿在他的逼迫下,干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当然他也警告了鲍鸿,让他秉公办理。
孙灿无精打采的向府中走去,卫仲道的出现是巧合,还是人为?他不知道,但有一点他可以确定,就是在无意中陷入了一个谜局,这个谜局不是针对他的,却又在他的身旁生,和他息息相关。
回到了府中,意外的现了府中多了一个人,一个他想也想不到的人,那就是今早才刚和他离别的刘华,刘子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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