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看了侍卫一眼,见他神色慌张,心里也明白了一些,急忙跑了出去。
纵然事先有了心里准备,但是眼前的景象,还是吓了他一跳。一群群士兵有如丧家之犬一般,相互搀扶着,死气沉沉的向他走了过来。
“都怎么谁能告诉他战况。牛角将军,宋刚将军,黄鹤将军呢?他们去哪了?”张云咬着牙一句一句的询问道。
一个中年士兵哀声道:“我们先前在追踪敌人的具体方向,走不到几里,就陷入了对方的包围圈里。对方的领实在太厉害了,一招就打倒了牛角将军。宋刚将军,黄鹤将军也战死了……我们一万五千人,除了死的,降的,逃的,就只剩下我们这三千人了。”说着,那中年士兵竟难过的哭了起来。
张云也是一脸的悲伤,劝说了几句,就红着双眼,冲到了郭嘉的营住处。
郭嘉此刻正在看着张云给他的兵书,见张云进来,热情的打着招呼道:“张兄,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真是稀客,稀客啊!”
张云怒瞪着郭嘉,抽出了腰间的宝剑,指他着喝道:“郭奉孝,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郭嘉一脸的无辜,说道:“怎么了,张兄你这是……”
“少给我装糊涂,今天在山坡上,你是故意让我误会。其实你早就看出对方的在诱敌,施行反诱敌之策,是不是?”张云犹如饿狼,狠狠的盯着郭嘉,全身气的不停的打颤。
“是啊!”郭嘉很纯洁的说着:“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你那计策根本就骗不了别人,怎么你不相信我说的?难道你出兵了?这也难怪,对方既然识破了你的计策,你还贸然追击,这不是找死是什么?唉,都说是计,是计你偏偏不听,这能怪得了谁……不过,你冲我什么脾气?是你自己不听良言,怎么反怪在我的头上了?还好,我没有同意加入你们,不然认了你这个是非不分的主,日后那还有好日子过。”他的语气带些责怪,庆幸,对眼前随时可以刺入自己胸口的利剑,视若无睹。
张云几乎气背了过去,但他还真的不好怪罪郭嘉,毕竟郭嘉说的是正确的,没有骗他,是他自己的疑心病作祟,硬是将郭嘉正确的说法,改成了错误的。
虽然,他明白郭嘉很有可能就是利用了自己的疑心病,但是他又以什么借口来杀他。他杀郭嘉确实不过一挥手的事情,可是五年的深厚友谊是挥手就能斩断的吗?一个郭嘉足以当十万雄师,如此奇才,他能够下的了手吗?
答案是“不能”。
张云收回了剑看着郭嘉,道:“郭奉孝,这是你逼我的。”他有些疯狂的用剑在地上花了个草图,说道:“这里是颖川郭家村。”接着他又到一边化了个圆,道:“这里是宜阳县。”他将剑搭在圆上,一直移向郭家村,边移边道:“从宜阳县到郭家村一共要走上八天,也就是说,十六天后,你就可以见到你母亲的头颅。当然我会给你时间考虑,就两天。来人,将郭先生关入水牢,严肃加看管。”
郭嘉看着张云没有愤怒也没有着急有的只是惋惜,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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