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驻立筏头,举目远望,果然间尘雾滚滚中,数不清的骑兵,正汹涌向着这边杀奔而来。
乌桓骑兵,必是乌桓骑兵!
“陛下果然料事如神,汉军的警戒甚是严密,这么快就跟过来了……”
甘宁眉头暗皱,大声下令诸筏加快划行,试图抢在乌桓骑兵杀到前,能在滩头结起有效的阵形。
只可惜,楚军还是慢了半拍。
乌桓骑兵奔驰如风,片刻间便杀至岸边,那难楼见楚军结阵未成,岸滩处只有几百步卒,当即下令全军进攻。
“乌桓的勇士们,随本王冲啊,杀光楚兵~~”难楼兽吼大叫,手舞着狼牙棒冲杀而上。
一万乌桓骑兵喊着胡虏特有的口号,从北岸的坡上,向着河滩上的楚军卷涌而下。
片刻间,乌桓骑兵杀至。
惨叫声中,几百仓促结阵,又没有配备元戎连弩的楚军,顷刻间被乌桓骑失冲垮,岸滩上顿为血染。
两百楚卒,虽皆为精锐之卒,又如何能挡得住一万铁骑的辗压,虽拼尽全力,却只能战死河滩。
易水上,距岸边尚有几十步的甘宁,眼见这般场景,恨得是紧握拳头。
愤恨了半晌,甘宁厉声喝道:“鸣金,全军停止渡河,撤往南岸。”
岸滩阵地未能形成,乌桓骑兵已经杀至,再强行渡河,只能是徒损士卒。
甘宁奉命只是做试探姓的渡河,如今既然形势不利,他自然只有选择撤兵而去。
铛铛铛——
金声骤起,上百张木筏当即掉头,向着南岸又划过回去。
乌桓骑兵集结于河滩,向着水中的楚军肆意放箭,箭矢如飞蝗一般袭来,所幸楚军早有防备,配有大量的盾牌,因此才不致于被敌箭大片杀伤。
不多时,楚军在付出了几百士卒的牺牲后,终于安然的退还了南岸。
北岸上,峭王难楼舞着手中狼牙棒,得意的大叫:“楚国狗贼,你们在南边逞威还行,来到咱们乌桓人的幽州,简直是自寻死路,哈哈~~”
乌桓骑士们个个也得意嚣张,舞着刀枪狂笑乱骂,北岸处逞狂的喧嚣响成一片。
甘宁和他的将士们,虽然听不懂乌桓话,但他们却知道那是胡虏在向他们示威,这班大楚的将士们,无不是愤恨难当。
甘宁亦是恨得咬牙切齿,若是放在早几年,恐怕他按捺不住怒意,非得再尝试强攻一会。
现下却已不同,身为五虎大将,楚国栋梁的他,又岂能为胡虏的几句叫骂声就激怒。
“胡狗,别得意太早,早晚你们也会胡匈奴和羌人一样,为你们的愚蠢付出代价。”甘宁冷笑了一声,遂是下令全军退往大营。
一万渡河失利的大楚将士,按下愤慨,井然有序的沿着易水向西面大营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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