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知道,庞统因为心中的难过和委屈,强行给自己上了一副枷锁,把自己的整个心神都封印了起来,想要打破这个封印,绝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做到的,那需要敖烈付出很大的精力和心血。
“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吧,你的叔父庞德公老先生,已经被某接出襄阳了,某怕刘备加害于他老人家,第一时间就通知孙伯符派人潜入襄阳,把他老人家带出来了,现在,他老人家应该已经在去往燕京的路上了。”敖烈不厌其烦的和庞统说着话,努力帮他走出心理的阴影。尽管庞统还是没有说话,但是敖烈却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在敖烈说到庞德公的时候,庞统死寂的脸上,明显的跳动了一下;而在敖烈提起刘备这个名字的时候,庞统平放在身侧的右手猛然间握成了拳头。
看来庞统在心中的封印上,还是留了一线缺口的,至少他还关心着自己的叔父,同时也还记恨着伪君子刘备。这是好现象,有了这意思缺口,打破他的心结就会相对容易很多。伸手帮庞统掖了掖被角,敖烈轻声说道:“你好好休息吧,明日某再来看你,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就和元化先生说,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应该感激他的。”
此后连续十余日,敖烈每天都会来到庞统的房间中,和庞统说上一会儿话,但无一例外的都没有得到庞统的回应,甚至就连华佗,除了在苏醒过来的第一天,对华佗说了一句谢谢之外,此后庞统便再也没有对他说过一句话,更不要说其他人了。庞统心结只坚固,远超敖烈的想象,对此,敖烈颇有些感到束手无策。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庞统身体的伤势倒是逐渐好了起来,现在庞统已经可以坐起身来,依靠在床榻上了,只是大多数时候,庞统都是斜依着床榻,独自发呆,根本不理会身边的人来人往,也从不会转头看身边的人一眼,似乎在他的眼中,整个世界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一样。
在过去的十几天中,敖烈已经收到了暗影成员送来的消息,知道刘备已经掌控了益州,并且对荆襄旧部和益州众位将官都做出了封赏,益州的局势已经逐渐趋于稳定,敖烈最不想看到的局面,还是发生了。刘备的羽翼已丰,敖烈也就没有继续留在武都的必要了,以他现在手中的将士,根本不足以拿下益州,更何况益州到处都是天险,易守难攻,刘备从内部发起兵变,还要经历一些波折,如果敖烈强行从外部攻入益州,只会落得损兵折将的下场,这一点,敖烈自己也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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