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官兵从睡梦中惊醒,还未完全清醒过来,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就在这时,周围的树林好像整个涌动起来,紧接着无数骑兵就好像狼群一般突然从树林中奔涌而出!程普厉声吼叫试图集结军队列阵!箭雨遮天而来,顿时射得江东军官兵人仰马翻!紧接着,骑兵群好似从各个方向涌来的洪水一般凶猛地突入了江东军营地,汹涌的铁蹄扫荡而过,飞舞的寒光扬起漫天血雨!江东军猝不及防之下,根本无法抵挡,被对手战骑突入营地疯狂杀戮,就好像被洪水冲击的高粱一般连片倒下!这边,一些江东军官兵迅速集结起来试图抵挡,铁蹄洪流奔涌而至,一片投枪呼啸飞来,江东军官兵纷纷被打倒在地,本就没有成型的防御阵线顿时千疮百孔!而骑兵群就在这时猛撞而上,顿时好像浪涌沙堤一般将这群江东军官兵给冲了个七零八落!那边,无数江东军官兵在对手凶猛的冲击下狼奔豕突四散奔逃,可是人的双脚怎么可能跑得过战马,被追上的江东军官兵接连被砍倒在血泊之中!骑兵群席卷而过,就如同狂风一般将江东军官兵连片刮倒在地!程普吼叫连连,然而整个营地已经被骑兵群冲得一塌糊涂了!就在这时,火红的神驹就如同红色旋风一般直朝程普奔来。程普正在急怒之中,见此情景,当即挺刀迎战,仿佛是要将满腔的愤怒发泄到对手的身上似的。转眼之间两骑相交,只听见呯的一声大响,方天画戟一举将程普的大刀撞飞了出去,一招之下竟然就卸掉了程普的武装。程普心头大震,不敢再战,连忙勒转马头朝东边狂奔而去。吕布策马追赶,然而在混乱的战场之上却很快失去了程普的踪影。刘闲军骑兵狂冲猛杀,所向无前,狂暴的骑兵群就如同狂风一般扫荡着敌军!江东军虽然试图反击,但所有努力终于都告无用,整个军队被骑兵群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残兵败将心慌意乱朝南郡方向奔逃而去,大地上只见尸横遍地,三万江东军在刘闲军战骑的冲击之下伤亡十分惨重!吕布率军追击了一阵,便收兵停止了追击。程普还以为这一次会遭遇全军覆没的惨败,却没想到吕布竟然中途退走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总算是逃过一劫了。程普不敢停留,率军朝南郡狂奔而去,一路收拢了败逃下来的官兵,总兵力只剩下一万出头了。不久之后,程普率领溃军逃入了南郡城。程普见到孙坚,一脸惭愧地拜道:“主公,末将无能,请主公处罚!”孙坚快步上前扶起了程普,一脸庆幸地道:“还好还好!你能无恙归来,总算是让我放心了!”程普见此情景,顿时哽咽住了,说不出话来。孙坚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遭遇伏击了?”程普流露出愤慨之色,道:“敌军一定是早有预谋!我军刚刚停下来休息,就遭到了吕布骑兵的突袭!三万人马只逃出来万余人!唉!……”孙坚听说一战就损失了差不多两万人马,大感心疼。周瑜皱眉道:“看来,刘闲早有预谋,是我失算了!……”孙坚摆手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公瑾不必自责!”周瑜道:“主公,该当立刻飞鸽传书通知伯符兄,令其立刻分兵退守夷陵以防不测!”不久之后,孙坚这边便接到了夷陵遭到张飞猛攻的急报,众人心急如焚,只担心夷陵有失而令当前占据的所有优势都付诸东流。夜深了,孙坚等人却毫无睡意,在作为临时指挥所的治所大厅里焦急地等候着夷陵那边的消息。东城门,虽然不是南郡防守的重点区域,不过也布置了不少兵马守卫。虽然已经是半夜时候,不过城门上下依旧灯火通明,恍若白昼。这时,一支千多人的队伍从城中开来城门口。城门校尉见状,当即上前拦住了他们,扬声问道:“你们是谁的部下?来做什么?”领头的军官道:“我们是主公派来的,主公有令,今夜要格外加强东城门的守御!”校尉问道:“可有主公的令箭?”军官打马上前,道:“令箭在此!”话音还未落竟然就手起刀落砍倒了那个校尉。一众江东军官兵见状大惊失色。就在这时,军官身后的众军突然射出了密集的箭雨,众江东军官兵猝不及防之下顿时被射翻在地!军官把刀一挥,喝道:“快!”千余官兵立刻分成两队,一队迅速登上城头攻杀城头上的江东军,另一队则迅速打开了城门!随即,城门外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那分明就是无数的脚步声和马蹄声交织在一起而形成的巨大响声,仿若雷鸣一般!正在治所大厅的孙坚等人骤然听见外面传来的巨大轰鸣,都不禁一呆,疾步走出大厅,孙坚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话音刚落,东城门那边便传来了巨大的杀声,而且杀声竟然不是从城外传来的,绝对是从城内传来的!刘闲军已经入城了吗?就在这时,一名军官跌跌撞撞地急奔而来,急声叫道:“不好了主公!刘闲大军,刘闲大军杀进城来了!……”孙坚虽然已经有所预料,但听到这样的报告,还是禁不住大吃了一惊,喝道:“怎么可能?!”军官道:“是,是之前逃回来的溃兵。有许多刘闲军混在其中,刚才那些人突袭了东城门打开了城门!”孙坚又惊又怒,厉声喝道:“擂鼓反击!”咚咚咚咚……!江东军的战鼓声大响起来。江东军迅速集结起来。不过此时此刻,如同潮水一般的刘闲军已经将城门附近的江东军完全打垮了攻入城市中央。孙坚率领一部兵马与典韦率领的部队在大街上相撞,大战起来,其它各部则从其它大街小巷反击,分别与刘闲军发生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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