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法不慌不忙的说道:“汝等好没眼力!吾五人结伴相行,周身并无长物,竟使得你们如此紧张。怪不得你们被官军追杀的无处藏身?!”
“大胆!”贼军首领大喝一声,竟拔刀欲砍王子法。
好个大胆的王子法,把眼睛一瞪,怒斥道:“大胆奴才,汝可知吾是何人?吾乃汝军中单福的旧知!还不快快去通报!”
好一个厉声怒斥!
竟然真的吓退了那贼兵的首领。
“什么?你认得单先生?!”首领不相信的问道,心中暗自腹诽:这几人明明刚刚从汉营中出来,怎么会认得单先生呢?
不过,他可不敢不去禀报,遂吩咐手下看好,自己却径直向林中跑去。
不多时,一个年轻文士,身穿皂青色的长袍,头戴纶巾,腰悬佩剑,缓步走来。
王子法一看,不是单福更是何人?
“单先生,单先生,吾乃北海王子法也!”王子法遥遥喊道。
听到喊声,单福快步走了过来,抓住王子法的手说道:“恩公到此,吾有失远迎!告罪告罪。”
那贼兵首领见到如此情况,吓得双腿打颤,忽然跪倒在地:“王先生,小的有眼无珠,不识泰山!还望先生包容!”
“什么?你们竟然为难了我的恩公?”单福满脸怒气的瞪着他问道。
见单福动怒,王子法赶忙阻拦,劝慰道:“单先生切莫怪他。两国交兵,焉有不防之理?更何况,不知者不怪,他们也不认得我,又岂能怪他?”
被王子法一劝,单福这才说道:“既然恩公为你出头,权且饶你!”言毕,遂请几人跟他回去。
回到单福住处,王子法被眼前的景象震呆了。
一片茅屋草舍,数以千计的百姓,衣不遮体,一个个斜倚歪靠,倒在阳光底下。看着他们面黄肌瘦的模样,王子法心中没有来由的一痛。
他和左承祖的表情都被单福看在眼中。
进入屋子,单福问道:“恩公可是为了劝说吾而来?”
“单先生还是一如既往那般精明!”被他道破,王子法到也不隐瞒,径直言道:“管亥兵进北海,所为谋粮。吾主得镇东将军援军而破之,汝等退入山中。而吾等随镇东将军麾下悍将张飞张翼德前来围剿汝等。因吾在败军中见过先生,随请了将令,来劝先生归顺。”
“恩公所言,吾自信也!”单福顿了一顿,问道,“但不知恩公让我降谁?”
“先生所言何意?”王子法问道。
“恩公事主乃是北海孔融,而恩公却奉了张翼德之命。是故,有此一问?”
“难道有什么区别吗?”
“那是!”单福盯着王子法说道,“孔融遂是一代贤士,却非立世之主;镇东宽怀厚民,德泽乡里,实乃一届明主也!若是能够跟随此明主,到也不枉入仕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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