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薄只管低头饮茶,竟然冷落了场合。
见他不言语,阎象、梁茂二人也不好直言,都用眼角看向梁刚。
雷薄是梁刚的主将,他梁刚不知道雷薄在想什么,也不敢出言相问。就这样,四个人中,雷薄低头品着茶,梁刚、阎象、梁茂三人都端着茶水假装在喝。
良久,雷薄放下茶杯,说道:“刘玄德派你二人前来做说客。”
“啊!是的。”被雷薄冷不丁的一句话打破僵局,梁茂不自觉的答言,竟漏了嘴,赶紧掩饰,“那个,那个是这么回事!是……”
“哼!”雷薄忽然变脸,怒声斥责道:“当日在两军阵前,某看在子直面上放了你一马。哪知汝竟然胆大妄为,跑到这里捣乱。好,某便让你们有来无回!来人。”
他话音未落,从外面进来几名士兵。
“把这两人绑了!”他一指阎象、梁茂,吩咐道。
乍见变故徒生,梁刚颇显慌张,急促的问道:“兄长何故如此?”
“汝可有记得生死状耶?”雷薄问道。
“自然记得。”梁刚迟疑片刻,护在两人身前,“可是某不能以一己之私,而害亲友!”
“荒唐!汝若是不将此二人拿下,如何在陛下面前交差?丞相杨弘又如何肯放过你我?汝速速闪开,莫要执意孤行!”雷薄愤怒的斥责着他说道。
梁刚懊悔不已,又觉得雷薄欺骗了自己似的,瞪着双眼,怒视着雷薄,就是不肯躲开。
雷薄喝令士兵:“速速将他赶出帐去!”
在士兵的驱赶下,梁刚被推到了外面。
见雷薄将阎象、梁茂两人捉了起来,他恨恨的朝着自己营帐而去,招呼亲卫士兵取来酒肉,满是愁愤的痛骂着。
那亲卫士兵挑开帐帘向四下里张望了张望,看到无人注意,这才放下帘来,凑到梁刚面前,低声说道:“将军,请恕小的直言。刘玄德确实是一代明主,将军若是能够投到他的麾下,日后前程不可估量。而今日雷将军扣押了两位来使,将军何不趁现在雷将军尚未发难离开营寨,向刘玄德报信?”
乍听此言,梁刚停止了骂声,斜着眼睛望着这个士兵,冷冷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许他不仁,便许我不义!他不讲仁义,扣留了吾族兄和阎先生;某便当前往刘玄德大营,告知他们的情况?”
“将军此事宜早不宜晚,速速决定吧!”那亲卫急切得说道。
梁刚狠狠地将酒樽往几案上一顿,霍然起身,言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为了族兄,为了正义,我梁刚弃暗投明了!”言毕,整盔贯甲,提了兵器,带着那亲卫士兵,寻了马匹,径直出了营地。
他们离去不久,从他的营寨后面先后闪出了两个人影。
头一个直奔雷薄的营帐,后一个却是朝着营寨外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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