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否抛弃了自己,这种一无所知的恐惧,日日折磨着他那颗脆弱的心。
袁谭和他的军民们日子不好过,城外的梁军,却又是另外一种情形。
因为准备充分,粮食和厚袄等过冬之物,梁军屯集充分,就连柴禾也事先足备,梁军士卒们每天所要做的,就是窝在炉火熊熊的军帐中,聊聊天,打打屁,喝喝小酒,哪管外面天寒地冻。
为了给将士们鼓舞士气,补充体力,陶商还发动后方官吏豪强们,向前线捐献了数万只羊,用以给将士们增强体力。
自前番陶商血洗中原,将诸多世族豪强灭门之后,这些豪强大族们已尽皆畏于陶商之威,他的诏令一下,哪里敢有犹豫,一个比一个积极。
于是,梁军将士们又可以嚼着可口的羊肉,喝着鲜香的羊汤,小日子过得比开战之前还要滋润。
梁营内外,时时刻刻都弥漫着肉香之味,笑声四起,虽寒冬严酷,梁军将士们士气却越來越旺盛。
是日,入夜。
陶商正围炉饮酒,看着兵书,荆轲步入帐中,拱手笑道:“禀梁公,三夫人已押解粮草到了。”
“还不快让贞儿进來。”陶商拂手笑道。
荆轲退下,片刻后,帐容掀起,满面冻红的糜贞,带着一身的风雪步入了帐中。
“妾身见过夫君。”糜贞嘴里吐着白气,盈盈下拜。
“贞儿快免礼,坐过來。”陶商笑眯眯的望着她,向她召手。
糜贞便卸下了所披裘衣,打了打肩上的雪花,扭着肥硕的翘走上近前,还未及近前时,陶商哈哈一笑,一伸手拉住她的玉手,将她揽入了怀中。
糜贞嘤咛一声,低眉羞笑,丰盈的翘便是坐在了陶商腿上,冻到发红的脸蛋上,更显晕色。
“三十万粮草,妾身已安全的送到了营中,这回前线将士们就更不用担心粮草了。”糜贞紧靠着陶商温暖的胸膛,轻声细语的汇报。
“辛苦夫人了,这么天寒地冻的,还要夫人亲自跑一趟前线押粮。”陶商笑道,一双手已顺势伸入了她的衣裳中,“夫人一定冷的紧,为夫给你暖一暖。”
糜贞嘤咛一哼,娇躯震颤,脸畔更是羞意如霞,哼哼道:“妾身沒别的本事,不像大姐和四妹那样,能上战场为夫君上阵上敌,只能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谁说的,贞儿你能做之事,多着呢……”陶商眼神愈邪,手上也愈加不安份。
糜贞一声哼吟,娇躯颤了几颤,脸畔上的羞色如潮水般涌现,“妾身还能……还能为夫君做什么呢……”
“还用我说么……”陶商一声邪笑,冷不防便一个翻身,将糜贞扔倒在榻上。
糜贞娇哼一声,羞意浓浓如水,虽知陶商打算如何,但还是羞羞的忙用双臂拢在胸前遮挡,一副欲拒还羞的样子,直把陶商看的是愈加血脉贲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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