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声响起,行刑仪式开始。
张合扬起手中的刀子,眼中喷射着复仇的怒焰,冷笑着走近袁绍,开始在他身上比划起來。
屠刀反射着寒光,袁绍还未挨刀子,已是肝胆俱裂,苍老的脸惊慌到扭曲变形。
“张合,念在你我当初好歹是主臣一场的情份上,就给我一个痛快吧。”袁绍哭丧着脸,痛苦的咧着一张嘴,巴巴的向张合求情,希望张合能大发慈悲,一刀宰了他,不要再让他受这等折磨。
张合却冷哼一声,恨恨道:“袁老贼,你还有脸跟我提什么主臣情份,当年你纵容袁尚杀我全家之时,怎么不顾念顾念主臣情分,今天我不好好折磨你,我张合还配做男人吗,”
袁绍最后的希望,被张合决然的复仇之言击碎了,这一刻,他的心底里突然升起了一丝悔意。
他悔恨不该跟陶商作对,更后悔不该听信自己那个蠢儿子的话,随便就杀了张合的全家。
就在懊悔的袁绍,张合手起刀落,一刀将袁绍的一只耳朵割了下來。
袁绍一声嘶哑的惨叫,如杀猪般凄厉,残躯剧烈的扭动挣扎,却无济于事。
城门前,观斩的邺城百姓们,又爆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无不拍手叫好。
袁绍脸上已是鲜血淋淋而落,整个身子染成了赤红,就在他还來不及品味着断耳的痛苦时,张合手起刀落,他另一只耳朵也被割下。
杀猪般的惨叫声,再次响起在城头,却无情的被百姓们的欢呼声吞噬。
一刀接一刀,胸肉、腹肉、腿肉……只要能下刀,又不至于令人致死的地方,张合是毫不留情,统统都割了下去。
半个时辰后,百刀已割过,袁绍被割成了血肉模糊,浑身上下竟已沒有一块完整之处,痛到几乎晕死过去,连嚎叫的力气都沒有。
张合的灭族之恨,也在这一刀刀中,宣泄一空,沾满鲜血的脸上,燃烧着前所未有的畅快。
“袁老狗,去地狱跟你的两个儿子见面去吧,用不了多久,梁公必会把袁尚也送下去,叫你们父子四人团聚,哈哈,,”
狂烈痛快的笑声中,张合高高的高举血染的大刀,朝着袁绍的脖子奋然斩下。
……
南门城头,袁绍在遭千刀万剐之痛,而在新的梁国公府中,陶商则在原本属于袁绍的华丽高台之上,喝着小酒,远远的欣赏着南门热闹的景象。
高台之上,邺城景致一览无余,尽管沒办法看清南门城楼上,袁绍是如何被行刑,但那密密麻麻的人群,震天动地的欢呼声,陶商却听的清清楚楚。
嘴里品着小酒,陶商的眼前,仿佛已浮现出,袁绍被一刀刀切成肉片的凄惨画面。
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伙,那个瞧不起自己的老贼,那个险些置他于死地的仇敌,今日终于死在自己的手中,何其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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