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猛然清醒,脸上尽是羞恼不甘。
他原还想着仗着匈奴之兵,灭了陶商报仇,谁想又跳进了陶商的坑中,什么主动后撤,原來只是引蛇出洞而已。
再次被羞辱,袁尚羞恼之极,却又惊恐之极,咬牙片刻,只得喝道:“鸣金,全军撤退,向箕关撤退。”
七千多号的晋军,早给魏军火阵阵吓懵,不等袁尚的号令传下,就已丢下前边冲锋的匈奴人,纷涌狂奔。
金声响起,为时已晚。
正前方处,一千头火牛已挟着无可阻挡的冲击力,轰然撞至。
袁尚惊到倒抽凉气,眼睁睁的看着汹汹火牛,如火龙般撞入匈奴阵中,一路狂辗,将那些不可一世的匈奴骑兵,连人带马掀上半空,辗为肉泥。
原本來势汹汹匈奴,万万沒有想到,竟然会碰上如此不可思议的攻击方式,他们成百上千被撞翻于地,不是被牛角上的刀刃捅死,就是被牛蹄踏成粉身碎骨。
火牛所向,摧毁一切,只将血与火的地狱之路留在身后。
四万之众的匈奴铁骑,一时來不及收步后撤,转眼之间便被火牛群冲垮,死伤惨烈之极。
“怎么回事,怎么可以,这是为什么,那个陶商他是神吗,牛怎么可以听他的命令,”于夫罗已是惊到了语无伦次,脸上的狰狞狂傲尽散,只余下了惊恐茫然。
匈奴人本就原始愚昧,更信鬼神之说,陶商竟能御驶牛群作战,在于夫罗和匈奴人眼中,俨然已如神灵般的存在。
惊恐的于夫罗,哪里还敢再战,只能拨马转身,跟着他的残兵败卒们一同向西面狂奔。
大单于一逃,匈奴骑兵更是土崩瓦解,如过街老鼠一般,四下狂逃。
只是匈奴骑兵数量太多,变故又这般突然,一时片刻根本來不及丢头,反而披此拥挤,互相踏踩,死在自己人的辗压之下者,更是不计其。
火阵群,继续狂冲。
放眼望去,从魏军阵前向西,长达数里的旷野,已被火牛群辗成了一片血的海洋。
奔逃中的袁尚,偶一回头,看到这等惨烈的败状,惊怒到肝胆几裂。
“陶贼。”他空有一腔的惊怒,却只能咬牙切齿而已,脚下逃命的步伐,却不敢有丝毫的停留。”
七千晋军,抢先一步逃出战场,免遭那四万匈奴骑兵的惨烈。
北南两侧方向,正在袭据魏军侧翼的一万多匈奴骑兵,瞧见主力被摧毁,斗志就此瓦解,也纷纷崩溃而逃。
“魏”字王旗之下,陶商一双鹰目,清清楚楚的目睹了匈奴人被摧毁的盛况,年轻的脸上,不禁扬起了畅快之极的狂烈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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