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伤疤再次被揭,一时间又是恼火,又是尴尬,不知该说什么。
张任却又一哼,马鞭一指魏营,“眼下魏军大军未集,本将就是要趁着他后续兵马未至,与我军兵力相当之际,才要一战而胜,夺取主动权。否则,若只坐视魏国十几万大军齐聚江州城下,将我们围个水泄不通,岂不成了坐以待毙,我张任绝不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可是……”
“没有可是!”张任断然一拂手,打断了李严的再劝,冷傲然道:“李严,你能得到大王的器重,确实有几分领兵之能,不过你跟本王比起来,还嫩了很多,这一战,你就跟在本将身边好好的学吧,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用兵如神。”
张任是傲啊,简直傲到了极点,根本就不把陶商,把强大的魏军放在眼中。
这也难怪,身为蜀中第一大将,这些年来张任东征西讨,立功无数,几乎是战无不胜的存在,他确实也有傲的资本
李严也很清楚,张任这是迫切想要能过一场大胜,来打压他们这些少壮的气焰,以向刘璋来证明,他们这些老人才是蜀国真正的栋梁之柱。
李严心中有火,却又不好发作,只好默默的闭上了嘴巴。
于是张任便入江州,正式接管了江州城的军政大权,下令尽取库府酒肉,来犒劳自己的将士。
同时,张任又修书一封,派人星夜驰往魏营,以向陶商下战书。
……
魏营,王帐。
入夜时分,正在帐中喝着小酒的陶商,收到了张任那道言辞傲慢的战书。
陶商便召集众文武,叫荆轲当众宣读出了那道战书。
这可是一道傲慢之极,对陶商极尽羞辱的战书。
在这道战书之中,张任不但是大骂陶商乃国之奸贼,又怒斥了陶商残暴,入侵他蜀国,前前后后骂了有数百字,最后才问陶商是否有贼胆,两日后于城外决一死战。
荆轲是越念怒火,越念越怒,念到后来已是怒火填胸,快要念不下去的地步。
帐前,樊哙、曹参、后羿等武将们,个个也是怒不可遏,恨到咬牙切齿,还没等荆轲念完,帐中怒骂痛斥之声,响成了一片。
反倒是陶商,远比他的这些部将们沉的住气,听着张任这道极尽羞辱的战书,非但没怒,英武的脸上,反而扬起了一丝欣喜。
“妈了个巴子的,张任这狗贼,竟然敢这么狂,老子非把他的头剁下来当夜壶用不可!”樊哙第一个忍不住,跳起来咆哮大骂。
众将皆被激怒,由原来的小声怒骂,陡然间就演变成了破口大骂,满帐都被愤怒的火焰所充斥。
“大王,张任想决战,想自寻死路,咱们跟他战便是,末将定亲手将他碎尸万段,让他知道冒犯大王的后果。”怒不可遏的后羿,也愤然请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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