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来送死的,本侯今天就把你们统统杀光!”
吕布反而更狂,狂叫声中,手中画戟左右一扫,荡开了廉颇和花木兰的攻击,破风而出,迎向樊哙的攻击。
瞬间,刀与戟轰然相撞。
吭!
一声沉闷的轰击,却爆发出刺破耳膜的金属声,飞溅的火星,耀如流星。
樊哙身形猛烈一晃,只觉无穷的大力,顺着手中那柄杀猪刀,灌入了他的身体,只搅得他血气翻滚,手掌剧痛无比,虎口处更被震裂,五脏同时也被震伤。
吕布这轻描淡写的一击,竟强到难以置信的地步。
不说受创的樊哙,就算是观战的陶商,也暗吸了一口冷气,深深的为吕布武道之强而震撼。
要知道,他麾下廉颇、樊哙,乃至于夫人花木兰这等猛将,虽不及关张那等绝世武者,但放眼天下,也绝对是强悍的存在。
他们的武力,在吕布面前,却显得那么脆弱。
樊哙虽受内伤,却毫无所畏,强行平伏下激荡的气血,反手一刀,再向吕布攻去。
吕布见他竟然还敢死战,不由更怒,一柄画戟挟着霸绝天下的力道,狂攻而出,向着樊哙当头斩去。
戟锋未至,滚滚如潮的杀气,便已狂袭而来,那强烈的压迫感,竟是令樊哙一瞬间,感到一种窒息的错觉,只能强行屏弃惊意,喉头一滚,手中杀猪刀用尽全力反挡而出。
又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挟着成力道的铁戟,如泰山压顶般轰下。
这一击吕布只使出三成力道,竟令樊哙感到双臂一麻,雷霆之力汹涌灌入他的身体,如抽水的鞭便击打着他的五脏六腑,双臂急屈,那轰至的刃锋,竟将斩他的肩甲斩碎了分毫。
“想杀你樊爷爷,没那么容易!”樊哙怒吼一声,双臂奋力的向上扛去。
与此同时,花木兰银枪,廉颇舞动战刀,分从左右杀向吕布。
吕布只得疾收画戟,疾风般左右挥出两戟,只听“哐哐”两声激鸣,将花木兰和廉颇的招式逼退。
樊哙抓住空隙,急提一口气,明晃晃的大刀,再斩向吕布。
廉颇一声低沉雄浑的沉喝,战刀如雪亮的白虹,袭向吕布后背。
花木兰则秀眉一凝,一声清喝,手中银枪斜击而出,刺向吕布前腰。
三柄利刃,各挟着最强之力,分攻向吕布。
“鼠辈也敢在本侯面前丢人现眼,你们统统都得死!”
吕布俨然如战神般,狂吼声中,手画戟荡出层层铁幕,四面八方扫出,迎击着花木兰三人的进攻。
四人战成一团,方圆数丈的范围,被刃风掀的是飞沙走石,沟壑重重,任何接近这范围的寻常士卒,都会如草人一般,被撕成粉碎。
“吕布的武道,竟然强到这种地步,恐怕只有召唤出霸王项羽,才能够与他一战了,只可惜我魅力值不够,无法召出项羽……”
陶商看的是心惊肉跳,哪怕身为敌人,也由衷的为吕布武道之强而赞叹。
只是,惊叹也不过是片刻而已,那张年轻的脸上,很快就掠起了一丝志在必得的冷笑,“就算你武道天下第一又如何,此战我占尽优势,还能让你凭一己之力,翻了盘不成,那我也不用混了。”
一声冷笑,陶商轻吸一口气,大声道:“吕布,好样的,我陶商佩服你,有本事你就一直死撑下去,等我杀尽你的兵马,看你有没有能耐,一人单挑我五千精兵。”
这喝声一出,正杀到疯狂的吕布,仿佛当头被浇了一头的冷水,瞬间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