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虽来荆州不久,可此人的名字却是听过无数次了!”
“洪七公洞若观火,是厉害,可此子也不简单。”诸葛瑾解释道:“后来我才知晓,早在昔日关羽对诸子女考文时,此子的答卷中就推演出合肥战果,分毫不差…就连东吴奇袭荆南,也是此子提醒出来的,此子与那洪七公一样厉害。”
“你倒是提醒我了…”陆逊眼眸微眯。
关麟这个名字,又一次印在他的记忆当中。
只不过,这一次烙印的更深了许多。
陆逊眼珠子转动,接着问:“我怎么听闻,这对关家父子并不和睦,此关麟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要父亲下罪己书?”
“表面看到的未必是真的。”诸葛瑾语重心长,“我还是奉劝伯言,千万不要小觑此子,关羽神武无双,马良也是治国佐世之才,他们的弱点,是他们太正派了,往往太正派的人都害怕鬼魅伎俩!”
“恰恰这关麟胆大妄为、语出惊人,身带着一股子邪气,他这邪气与洪七公的邪气相辅相成,相得益彰,这股邪气加身,倒是驱散了关羽与马良身边其它的邪气,让此二人百毒不侵!”
嘶!
诸葛瑾的话深深的触动到了陆逊。
陆逊眸光闪烁,他站起身来,手中紧紧攥着酒杯,意气难平良久。
最终他拱手朝诸葛瑾一拜。
“晚辈多谢前辈指点,晚辈自当竭尽全力,不负吴侯所托,不负前辈所托。”
诸葛瑾也缓缓起身,“伯言通透,我平生最为敬佩之人,乃留侯张良,以满腹才学扶一明主,君臣相得,肝胆相托,建不世之功,立万代之名,只可惜,时不我待。倒是你,伯言,如今正是伯言之良机!”
一番话说罢,诸葛瑾也朝陆逊拱手。
礼毕,两人四目相对,彼此间心领神会!
…
…
江陵,城郊。
此处山野,风光宜人。
说起来,荆州自刘表刘景升病逝后,大乱开始,三家纷争。
这使得原本逃祸避难到此的百姓,有许多死于非命,也正因为此,荆州人口集聚减少,许多山谷中都再难觅人烟。
此刻的关麟,独自一人来到这山谷。
但见得山下溪水潺潺,杂草遍地,野花无主自开。
区别于那些无人烟的山谷,这一处山谷中竟有几个十二、三岁的儒生,穿着寻常百姓装束,低头熟练的挥锄刨土,引开水渠。
一块儿石头刨开,一股清泉涌出,关麟从山泉中看到一个异样的东西,俯身查看,是一只小乌龟。
这可把关麟乐坏了,他俯身捡起小乌龟,掂量下重量,还挺重的。
关麟自然不会蛋疼到把这小乌龟养起来。
于是,他把小乌龟交到一个挥锄的儒生手里,笑着说道。
“今晚,给那老头子加个菜,对了,这玩意得拿鸡肉与它一起炖,炖足足三个时辰,炖出来的汤,对那老头儿因为阴虚火旺引起的虚热,有好处!”
关麟口中处处离不开“老头儿”这个称呼…
这儒生也不介意,连忙收起了锄头,捧着这小乌龟就往伙房方向行去。
这一方山谷,伙房、农庄、田亩、起居之所一应俱全,俨然世外桃源一般。
就在这时…
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从那高高石阶传来:
“小崽子,你来了!”
关麟抬头,却见那高耸的石阶后,一个年过七旬的老者,穿着皮衣,骑着小驴,拿着一壶老酒。
他看着关麟,关麟也看着他。
终于,还是关麟张口喊道:“老黄,你骑个驴爬那么高干嘛?你以为你骑的是山羊啊!”
那被关麟唤作“老黄”的老者,一捋山羊须。
“没大没小的,跟你说多少次了,就是那刘皇叔见到我,也得恭敬的称一声老前辈,真要跟你论起来,你小子,你得喊我翁翁了!”
这老头…倚老卖老起来了。
“别整那些没用的。”关麟一摆手,大喊道:“钱我搞到了一些,咱们那计划,是不是也能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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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明儿继续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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