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会,我又一刀把她其中一个分身砍为两端,但是我却大叫糟糕!
不好!这个怪物不怕砍,越是砍她,她的分身越多,威力或许也跟着减弱,但是架不住她人多,常常在不经意的时候给下个拌子什么的,要是说单挑,大象怎么也不会怕老鼠,但是一群老鼠来围攻,任武功多么高的大象也吓个腿发软。
算计着越来越多的老鼠,我打起了退堂鼓,这玩意砍不完,和这样的东西拼命完全没胜算,人家根本不怕死。
她看出我有撤退的打算,攻得更急了,有几个小老鼠甚至还窜到我的身上,拳脚不用,却偏偏用上了女人的百战武器,专门挑我皮嫩肉滑的地方,张嘴就咬。
我上窜下跳的躲得好不狼狈。
突然女儿哇哇大哭起来!从开打一直到现在她都乐呵呵地跟着我,一边看我打架一边高兴地叫喊,老子在拼命的时候她完全当是在玩游戏了,现在听她这么一哭我就紧张了,别不是刀光无眼她被刺中了吧?
急退几步,低头一看见到一个小人正撕咬着女儿的衣袍,似乎要把女儿生吞活剥的样子。
我心头大怒,一把捉起老鼠小人,狠狠一捏捏了个稀巴烂。
“啊!”正在赶过来围攻我的老鼠人群齐齐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她们的攻势一缓,捂着胸口紧紧皱着眉头很痛苦的样子。
见状我大喜,原来她们也不是不怕砍的,只是刚才没有砍到极限罢了,我就不信她可以一直分裂下去,当她分裂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也就是她的末路了。
我精神一震,手上的金刚刀疯狂地旋转,舞起漫天剑影,凡是被碰上的侍女分身都被切成肉泥。
血雨降下后,地上只剩下一个和小孩子身材一样高的侍女奄奄一息地倒在那里,看来任何一个分身被毁,对于其他的分身来说都是感同身受,也就是说,刚才她反复经历了几十次的凌迟酷刑,够她受的了。
我的蝎子尾毫不客气地刺穿了她的头盖骨,收集其他生化兵器改造体的技能似乎是我的本能,即使我没有刻意去做,尾巴还是下意识地伸了出来。
“哐”身后传来清脆的瓷器破地声。
一名推开门的女仆张目结实地看着我,她指着我的手指在发抖。
我愣了一下,随即醒悟,说真的,任谁看到这里一片血肉狼藉的样子都会害怕的,我也不好对在宫中打长工没见过大世面的女仆有所期待,希望她有更高的思想觉悟,不管怎么说,我认为当务之急是要澄清事实。
我尝试着走前一步,微笑地伸出手打算先和她打个招呼,“小姐,您看,我可以慢慢地向您解释这一切……”
“呀啊!”女仆的高分贝尖叫在我还淌着血水的右手离她还有20公分的时候适时响了起来。
真失败,我看了看对面墙壁挂着的镜子,那里面的家伙被血肉溅了满身,再配上那副傻乎乎的模样,看上去是有点面目狰狞,难怪说服力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