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出宫,就跟我说吧!”她是娘娘,却只有这么点权利了。
“娘娘。”一下子,红了眼眶终于止不住清泪,娘娘没有用本宫自称,主子对下人用了我。“言王爷,这是皇后的寝宫,您不能……”
“滚开。”
门外响起一阵喧闹。
“怎么回事?”萧寒月把头放在桌上,朦胧着眼问贞儿。
贞儿还没来得及擦掉脸上的泪珠,慕容言身着锦衣玉袍已经冲了进来,站在萧寒月的面前。
“你……真是皇后。”酸涩的声音道出太多的不可思议。
“言王爷。”听到声音的萧寒月就知道是他了,头就那么没有礼数的靠在桌上,斜着眼看他,萧寒月心里清亮,明白这是最后一眼,把他映入心底,以后封存起来,再不碰触与想起。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他,慕容言痛苦的呢喃问道。
“贞儿,请王爷出去。”萧寒月手腕撑起晕眩的头。
他这是在质问她吗?他何不去问问他的好弟弟,慕容殇。
“月儿,凌寒月,月儿,凌寒月!!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皇后。”慕容言还不知道萧寒月的真正身份,只当她是凌越天的女儿,压抑不住愤怒,怒吼终于脱口而出。
“滚。”萧寒月头疼难耐,说出伤人的话,“王爷私闯后宫,直呼本宫姓名,王爷置于本宫为何地,是想要本宫的命吗?”
“月儿,你说你叫月儿的,如此戏耍人,是你的兴趣吗?”慕容言一步一步靠近萧寒月,心疼的犹如针孔,连呼吸都猝然停止,屏息看着她醉酒的模样。
“言王爷,你这是做什么,赶紧出去。”贞儿上前拦住逼近萧寒月的慕容言。
慕容言阴沉着脸,一掌扇飞了贞儿。
“你也是他的,连你也是他的。”握住那纤细的肩膀,他多想夺走她。
“慕容言,你居然伤了本宫的人,你忘了我在渭水边对你说的话了吗?”
萧寒月残忍的提醒慕容言,让他感君千金意,惭无倾城色,一二三四五六七十百千万,王爷知道什么意思吗?无亿亦是无意。
“本宫……”两个字伤他如何深,“我以为你……”再开口已没有了气焰,只剩凄然。
“以为什么?以为本宫欲擒故纵吗?”
你不过是因为得不到所以不甘心而已,何必露出如此难堪且痛苦的神情,我叫萧寒月,不是物件也不是皇位,怎可能让你当成和他争夺的筹码。
萧寒月只能如此说服自己,才能不去心疼自己面前,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颜。
“月儿……”一声唤,慕容言的声音里带着颤抖,萧寒月的心也跟着颤抖。
这声颤抖伴着心碎,她没有骗他,她对他……是,无意,真无意。
“请称本宫为皇后,言王爷!这后宫可是您能来的,您若再是不走,就休怪本宫不客气。”一掌落下,萧寒月扫落桌上的一席酒斗,屋里一片凌乱,杯子伴着声音,破碎了一地,梅子酒四溅,湿了言王爷的衣,也湿了王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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