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臭小子,竟然拿我的钱去泡我的妞!”孙伯风吼道。
“师父,救命啊!”常仁喊道,原来常仁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就把孙伯风引到了了粮仓附近,而自己的师父呢?不拿到酒是绝对不会走的。但喊了半天却没有回应。
“好啊,小子,敢骗我,还开酒窖的,我把你打成酒窖。”孙伯风怒吼道。
“不可能啊?师父怎么会走呢?”常仁心里想到,“哦,我明白了。”
于是常仁又喊道:“师父,有酒喝了!”
果不其然,正一贫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常仁面前:“酒呢,酒在哪?”
“师父,徒儿好惨啊!辛辛苦苦为您买到酒,却被这恶徒抢走了。”常仁指着孙伯风说道。
“我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抢你的酒呢,就是给我喝我也不会喝的啊!”孙伯风解释道。
“那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常仁反问道。
“实在是太可恶了,你也不在道上打听打听,谁听到我的名字不害怕。告诉你,我就是那吃甘蔗连渣都不吐的正一贫是也!”正一贫吼道。
“哇!师父你还有这爱好,我怎么不知道啊?”常仁说道。
“就是,我也不信,那个卖甘蔗的,给我来一斤甘蔗。”孙伯风说道。
“话说这大冬天怎么还有个卖甘蔗的啊!”常仁心想。
“少废话了,拿命来!”正一贫吼道。正一贫忽然如一道鬼魅消失不见,又忽然出现在孙伯风后面,一剑砍去。孙伯风忽然转身,迎住了攻击。一招之后,孙伯风便又开始放慢速度,黏着正一贫的剑不放。
“前辈,我不就是拿了您一壶酒吗?您要我赔你就是了。”这边打斗正欢,那边的常仁却拿出了烧饼咀嚼起来:“敢问清儿姑娘,现在可否有胃口。”“恩。”于是风清儿拿出烧饼吃起来。
正一贫忽然意识到什么,把剑一放,一掌打过去,孙伯风来不及反应,倒在地上。
“以慢制快,好一个采花大盗孙伯风啊!”正一贫说道。
“要杀要剐随你,哪来这么多会{废}话。”孙伯风说道。
“我掐指一算,你与我有缘,就送你一颗丹药吧。”说着把孙伯风的嘴一捏,塞进一颗丹药。
“老东西,你给我吃什么,酸酸甜甜的。”孙伯风说道。
“没什么,易髓丸而已。”正一贫说道,“从现在开始我要你把你那套柔阳剑法传与我徒弟,什么时候教会,什么时候给你解药。”
“师父,他还有套黄金手,有了它以后就不愁吃穿了。”常仁在正一贫耳边小声的说道。
“真的,哪有没有掏酒手啊?”正一贫也小声的说道。
“师父,你傻啊,有了黄金手,还要掏酒手作甚。”
“没办法,太麻烦了嘛!”说完,正一贫回头对孙伯风说道:“还有你那个黄金手也一并教了啊。”
“乖徒儿,你有没有偷喝为师的酒啊?”正一贫说道。
“师父,我就是去吃马粪也不敢喝您的酒啊!”常仁回答道。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正一贫说道。
“师父,哪有厕所,我憋了半天了。”常仁小声的说道。
“我哪知道。”正一贫说道。
“你喝了那么多酒,你跟我说你不知道?”常仁说道。
“谁说喝了酒就要去厕所。”
“那难道憋着?”
“为师只是说不去厕所,又没说不上。”说着,指着门口的一棵树道,“为师独爱在日光照耀下的树下上厕所,不仅十分享受,而且还会伴随着一种淡淡的植物清香,可谓是沁人心脾......”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