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定一回过头后,南公子再看看跟苗定一女儿站一起的巩大少,结合最近的压力,想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活生生拆散了一对鸳鸯,南公子正对镜像里的师春默默道歉,忽又“咦”了声,双手拍了拍自己的太阳穴,让自己清醒点,再细看那躺在师春脚边的人。
没错,虽然那如雪的白衣已经糟蹋脏了,但人变不了,那不是宿元宗的弟子么?
他最近对宿元宗的参会人员还是比较关注的。
镜像中不止师春和躺地上的人,附近还有一群各派人员,或聊天或活动四肢或看日出什么的。
巩少慈发现苗家一家三口的注意力瞬间全部集中在了镜像上,似乎忘了自己的存在,顿感自己这马屁拍到点了……
约谈回来后的师春,又与各派聊了一阵,才走到了躺地的晁芝林跟前琢磨,之后环顾四周,找到远远看着这边的象蓝儿后,对象蓝儿挥手示意,示意她过来。
象蓝儿只好勉为其难地过来了,问:“什么事?”
师春:“跟我走一趟。”回头又对吴斤两招呼一声,“师弟。”
吴斤两跑了过来,在师春的示意下,施展了风鳞,带着两人及三个人质腾空而去。
褚竞堂等人抬头目送,不知他们要去哪。
其实一行也没跑远,随便飞出个几十里地就落下了。
落地后,师春正有事拜托象蓝儿,回头一看,发现象蓝儿又闪身站远了,不由嚷道:“你老是站那么远干嘛?”
象蓝儿大声回道:“大白天的,俯天镜能看到,我还是离你们远一点,这样不容易出现在同一画面里。”
师春:“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俯天镜吃饱了撑的才会老是盯着我们。再说了,你跟我一个门派的,有事你也躲不了,过来。”
好吧,象蓝儿想想也有理,只好闪身过来了,问:“什么事非要喊上我?”
师春用脚踢了踢躺地上的晁芝林,“我准备拿他练练手,要是失手控制不住他,你帮忙拦一下,起码不能让他跑了。”
他记得象蓝儿说过,脚下这位是大意之下才被抓的。
他不知他这一脚,把胜神洲王都校场内给踢了个刹那安静。
象蓝儿抬眼看了下天,直接拒绝,“不行,俯天镜之下,大白天的,我魔功不能暴露。”
师春:“我们算个屁呀,俯天镜没理由老是盯着我们,要不了多久。”
象蓝儿:“不行就是不行,非万不得已,绝不可冒这个险。再说了,俯天镜不盯我们,也有可能盯宿元宗的人。”
吴斤两开口道:“春天,伱拿姓晁的练手干嘛?”
师春:“大会结束前,和木兰青青十有**要有一战,凤美美师妹把宿元宗说那么厉害,我不得先摸摸底细。”
“嗯?”象蓝儿很是不解,“不是跟木兰青青谈好了么,一人一半人马,以哪边搜刮到的虫极晶多为胜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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