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语这话一说出来,沈长璟和潘伟鸿就反应过来了,
沈长璟一拍双手,懊恼道:“我怎么没想到呢?果然我只想到最蠢最危险的方法。按照阿语说的方法,我性命无忧,还可以安心在家里养伤。”
思语悄悄白了他一眼,装作没听见他这话,打算继续采取不理睬他的状态。
沈长璟则笑嘻嘻地拉住她的手,“难怪阿语要教训我,我是太笨了。”
思语看了一眼神情复杂的潘国公,不好当在别人的面再甩脸色给沈长璟看,勉强开口说道:“不是我想教训你,今晚中毒了,吃了一次亏,你还打算再吃一次亏来诱敌?”
思语边说边眼看沈长璟露出愧疚神情,就将那句“让我怎能不生气”的话咽了回去,变成了“以后记得不可以身犯险了”。
沈长璟见她不生气了,立即说道:“我记住了。”
从思语生气开始就没有说过一句话的潘国公,此时终于将吊在嗓子眼的那口气给呼了出来。
现在的小年轻人闹别扭简直让他不忍相看,可他又想着能帮沈长璟在思语面前说上几句好话,所以硬生生地忍住了想拔腿就走的念头,被迫看了一场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戏码。
此时见两人说和好了,就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我明日一早就会在军中|宣布太子中毒身亡的消息。”
沈长璟和思语两人异口同声说道:“不可!”
两人对视一眼,沈长璟笑了起来,思语冷哼一声,表示不想看他。
沈长璟笑嘻嘻说道:“阿语先说为何不可。”
思语白了他一眼,表示他明明和自己想法一样,却偏要将这个机会留给自己开口说,让自己在潘家人面前增加好感。
但潘国公就在面前,思语不能不承沈长璟这个情,开口说道:“很多事情在欲盖弥彰的掩饰下更能让人相信它的真实,若直白地去说出来,人家反而会猜忌是不是个圈套。”
沈长璟点头补充道:“最重要的是,晚间宴席上,我们离开的时候我还安然无恙,没有丝毫中毒症状,所以对方明明知道自己下了毒,但也会因为我离开时没有异常反而更加谨慎。”
他叹了口气,“我们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只能用阿语说的欲盖弥彰来让他们猜测。”
潘伟鸿能在漠北屹立几十年而不倒,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从来不自大,他知道知人善用,集多人的智慧与一起才能保这漠北、以及他潘家的平安。
所以他开口就问道:“小语既然这么说了,定然是想到了方法,说出来大家斟酌。”
思语在信任的人面前从来不过多地去猜测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没有丝毫犹豫就说道:“既然你们昨日离开的时候说的是去夜猎,那天亮之后,外公和大舅以及几位表哥就赶紧回军营,阿璟没有回去,自然有人会来询问太子的行踪,那时候你们就对外宣称阿璟夜猎时被野兽所伤,但你们都要变现出非常焦灼不安的模样,做出一副人虽然在军营,却非常担心在府中养伤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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