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宫中宴席时遭遇刺杀的事,各大衙门都知道,但具体的凶手是谁,除了少许经办人知道,并没人敢往外泄露。
江建伟虽然是禁军,却是个低阶的吏目,只知道地牢中关押的犯人与行刺案有关,但究竟是个什么人、涉案多深,他便不得而知了。
不过他从昨日韩元明等人动手使犯人致残而不能招供这一点来看,也猜到了地牢的犯人非常关键。
此时,他没敢将这宅子与地牢里的人联系起来,即使他猜到了,也不敢明言,所以他用了刺客一词。
李余盯着画中女子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出来,正要说话,就听欧云飞先开了口。
“既然江吏目看出这女子可能是乐坊里的姑娘,我们就拿了画到乐坊里去问一问。”
李余颔首,说:“我也正有此意,但先得着人照着此画多描摹些出来,才好方便我们分头去查访。”
他顿了一下,问道:“我记得华都各乐坊里的人都要在教坊司里登记造册,我们何不先到教坊司去找一找,说不定运气好,去了就查到这个女子为何人了呢?”
欧云飞说道:“教坊司可以去查查,不过李大人就不要抱太大希望了。”
李余愕然:“为什么?”
江建伟解释道:“大人有所不知,贩夫走卒、手艺匠人、乐坊歌姬、青楼姑娘等这些下九流的人,今儿来了、明儿又走了,不太能在一个地方呆长久。所以教坊司里登记在册的人不过十之一二,所以司正大人才让您别抱太大希望。”
李余一听就明白了,教坊司对宫中舞女乐妓管理极严,那是因为这些人都是在宫宴中表演,出了丁点差错,都需要有迹可查,对民间的那些乐坊就没有那么上心了,事不关己,能偷懒就偷懒。
李余点头赞同了两人的说法,又对江建伟说:“再仔细搜查一遍,没有发现了,我们就去教坊司。”
半个时辰后,江建伟带着禁军回了衙门,欧云飞和高平去了教坊司,汪少军和曹正清去找人描摹画中女子,李余却直接出了城。
秦思语看见李余的时候已经无力吐槽了,她又不会破案,为什么这个李余天天往她家里跑?
李余从来都不会察言观色,对着秦思语难看的脸色也能自如地喝茶吃点心。
思语干脆收了脸色,和颜悦色问道:“李大人前来贵干呀?”
李余坐得四平八稳,说话也是直奔主题:“我们今日在福多宫外的宅子里面找到一副画像,上面画着一个年轻女子。”
思语一听就来了兴趣,八卦眼闪闪发光,问道:“是他的对食妻吗?还画成像,看来感情很深啊。人呢,你们找到了吗?”
李余摇头:“不知道画中女子与福多究竟是什么关系,但看得出来,福多特别珍视这个女人,江建伟从画纸磨损程度来看,这画是新作的,却常常被人拿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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