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擎也哈哈哈笑了半天,笑完一摇头。想着难怪飞白没机会呢。
和燕绥比起来,飞白哪有这种讨女人欢心的聪明。
文臻便吩咐手下:“全数收拢,都聚集到皇城附近。选出最善于隐匿行迹者十人,潜入皇城,联络皇宫里所有能联络的人。”
两人坐下,等待天光渐亮。
燕绥的用意,两人已经明白了。
御驾出城,仪仗浩荡,便于隐藏,且无论如何不会被检查阻拦。无论城门是谁的人,总不能拦着皇帝车驾。
两人只要潜入御驾随行队伍就行。
城门死死关闭,不让我的人出城?
那就让皇帝亲自来送!
殿下赛高。
……
今夜会有很多人无眠。
比如,新帝。
城门外发生的事自然第一时间传报到他那里,他急令去找永王,却没有找到人,四幕戏除了第一幕戏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外,其余每一幕都令他心惊肉跳。
连夜召臣子议事,不是没有人提议天京卫出城或者干脆调动京畿大营,但他反而越发不敢开城门,怕中了对方的陷阱。
等到最后两幕戏,当众提到了玉玺和遗旨后,新帝几乎要从宝座上跳起来。
之后便一直坐立不安,打量着底下群臣的神色。
当初他继位,玉玺是端着空盒子,遗旨因为他是太子,又有皇后太后永王支持,无可争议,皇后宣布了先帝的口谕,便顺理成章做了皇帝。
可此刻这事情被揭开,四幕戏里没有提玉玺和遗旨的下落,百姓不一定能想到这里头猫腻,但是他心虚,这些人精大臣又如何想不到?
“想要吗?亲自来!”
燕绥要他自己去拿!
想必要以此换取他日后的安全和退路。
在新帝看来,这并不是不可以,只是他也明白,自己此刻出城,大臣们必然反对。
大臣们果然是反对的。新帝用的理由是新登基要视察京畿大营,倒也合适,但是大臣们却觉得,既然城外就有不安定分子,自然要等京畿大营将人处理了,御驾才适宜出城。
新帝怎么肯现在就让大营把人给解决了?那遗旨和玉玺如果流落在外他以后每一日都别想安枕。
匆匆解散了朝会,又回宫和皇后商量,正巧遇上内侍省总管太监来问新一批宦官宫人入宫事宜,定在明日入宫,问陛下可还需要再审阅一遍名单。新帝一怀烦乱,哪里愿意理会这些小事,只挥挥手,叫尽快安顿下来,紧着慈仁宫和凤藻宫先挑,便匆匆走了。
皇后听闻此事,忍不住骂一声皇帝到死都要摆儿子一道,又道玉玺遍寻不着,十有**便是被燕绥弄走,没想到还真有道遗旨。皇后便想去问问太后意思,她倒觉得当时情形,燕绥不一定能弄走这些东西,莫不是那些东西还在秦侧侧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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