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仆人家的小孩子总是对我赌咒,说他们的家人看见我父亲在衣柜里面珍藏了一件库吉特的小姑娘穿的那种红绣衣。
我警告他们再说一个字我就揍他们,他们知道和我打架到最后总会被彼安文爷爷训斥,所以他们只能恨恨的看我一眼,然后不理睬我的离开。
虽然如此,我还是很喜欢去找那些佃农那里去打听前线的故事。
有一个佃农说他的一个哥哥就去了前线,在那里他哥哥帮骑兵们找草料:“我哥哥他们总是赶着嗅觉最敏锐的马去找草场,这样还偶尔找不着,但是那群库吉特人”,说着佃农吐了一口口水到旁边的瓜田里,“那群库吉特人自己就能闻到草场在哪里。不光如此,他们还能闻到小孩,然后一刀割开小孩的喉咙;他们也能闻到女人,然后就跳到她们身上。”
“跳到她们身上干吗?”
“这样就能生小孩了啊”
“跳上去就能生小孩了吗?”
“这个,其实我也不清楚,我哥哥这样说的就是啦。现在他在苏诺城给马喂草料,赚的钱可比我多多了。就是他告诉我的,他还说以后给我找个老婆,让我也跳一跳。”
那个年轻佃农的哥哥的形象在我的心中蓦然高大起来,“啊,有个哥哥真好啊。这样吧,我认你当哥哥,你以后找到了老婆,让我也去跳一跳可好?”
他仔细的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好啦,呃,就是彼安文老爹好像不喜欢我们跟你走的太近,我们还是不要称兄道弟了```以后我有老婆了你只管来跳就好。”
慷慨的佃农让我心生感激。后来在我明白了如何跳到女人身上之后,一直很想再去找当年的那个佃农聊聊当年的事,但是可惜再没有机会了。
那时帝国的居民总该议论纷纷,我听着人们的语气就是帝国可以战胜一切。
我能感受到周围的农夫、皮匠、木工都有些按捺不住,他们都想离开白鸽谷跑到前线去,据说在那里人们能够找到自己需要的一切,前提是有足够的勇气。
说起勇气,在我这个观众面前,那些人向来不缺勇气的,他们总是告诉我他们徒手杀死饿狼或者单手打死棕熊的故事。
我一直对这种故事深信不疑,这种信赖在后来崩溃之后对我打击过大以至于我很长时间什么都不信。
在侵略帝国的人里面,除了那个东方的蛮族之外,还有一群人他们的同伙,说是叫做萨兰迪人或者萨兰都人,反正周围的小伙子给我说起那些人的时候,发音总是变来变去的,我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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