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萨兰德话说了一个奇怪的词。
“是什么意思?”我问她。
“大死症。”她用生疏的维基亚话说。“很少有人能活下来。能活下来的人之后也会再死掉一部分,之后```”
“最终没有人会活下来?”
“有。”她说。“我就活了下来,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父亲和六个兄弟都死了,一个接一个。我的丈夫和四个孩子也都死了```我的孩子们,各个如同花朵,最大的一个会做烤馕,剩下的三个会把它们拿去集市卖掉```他们都不到十岁,但他们都离我而去。尸体也被你们一把火烧掉了,不过我不会怪你们的,大人,他们已经死了,我出来的时候叫过他们的名字,一个接一个,但是没有一个人回答```”
这个女人的维基亚话口音很重,但是我却听懂了。
“你做了什么措施?”我问她,“吃了什么东西?喝了什么东西?所以才活下来了?”
“我祷告。”她想了一会回答我说。
我几乎想用鞭子揍她一顿,我就感觉好像是自己快要溺水的时候,一个船夫却冷漠的开走了船一样。
“除此之外呢?”
“什么也没有做,大人,”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您要我把衣服穿上吗?还是脱得更多一些?”
我惊讶她为什么这么说,“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父亲、兄弟和丈夫养活我,但是现在他们死了,我要养活我自己,”她用干冷的语气说,就好像说着一件和她完全不相干的事情,“三个面包一撮盐,你就可以为所yù为。”她甚至笑了一下。
这个女人一定是个恶魔,就连最放荡的瓦兰女人,也不会说出这种话来。我扭头走开,感觉她在我的身后看我,我不由得回头,然后问她,“你口渴吗?”
“大人?”她那张麻木的脸终于露出了一点点的疑惑。
“你得病的时候,感觉口渴吗?”
“真主啊,”她似乎察觉了我的恐惧,估计拉长了语气说,“那个时候我几乎能喝光整个绿洲。”
我跌跌撞撞的走回了兵营,刻意的不想去喝水,就好像不喝水就能证明自己没有得病一样。我找了一个毯子,躲在屋子的角落里面瑟瑟发抖。
几个瓦兰士兵听说我去了萨兰德的‘那些女人’的家里,都兴致勃勃的过来问我怎么突然开了窍。那个时候我就和现在一样流着冷汗,瓦兰士兵以为我初经人事,吓得不轻,于是都自己去找女人去了,不再管我。
不过到了现在,就算是最轻佻的瓦兰士兵也要开始考虑一样目前的情况了。
在几个瓦兰士兵的注视下,那个阉人解开了我的领子,把已经汗透的麻衣掀了起来。
他盯着我的胸口看一眼,就把我的衣服盖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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