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尔死死地跟着黑人首领,似乎认定了这样更加的安全。首领始终没有派人将手下的奴隶全部抽调过来,只是带十几、二十人的队伍四处袭扰。我们对付两三个人也感到吃力,于是只能派人虚张声势,吓唬那些克里尔人。这些克里尔人容易逃跑。当看见一大群奴隶疯狂地冲过来的时候,诺德人会彼此肩膀顶住肩膀,准备开始战斗。而克里尔人则恐惧不已地回头张望。如果后面没有敌人的话,他们就会悄悄地逃掉。把诺德人的侧翼暴露出来。
当我们发现了克里尔人的特xing之后,就专门利用这一点去对付他们。诺德人都是硬骨头,啃不动,但是克里尔人就好对付多了:把他们吓得四处乱跑,然后一一捕杀。
我们二十多个人成功的把一个克里尔人逼到了一处死路上面,这个克里尔人一只手捏着一柄短刀,一只手按住自己的头盔,猫着腰飞快地逃跑。我们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身边的黑人发出了喉音和颤动的鼻音,听起来惹人烦躁,但这和监工的哨子作用一样,是摧垮敌人意志的东西。
那个克里尔人蹲在一架矿车后面,大声地呼救,我们缓缓地围了过去。克里尔人疯狂地从里面抛掷石块和木头片,呼喊着诺德人过来帮忙,但是诺德人在很远的地方,是不可能来救他的。这个克里尔人将身边的木板堆成了一个简单的围栏,弯腰躲在矿车的后面,jing告我们不要靠近。
一个试图去拉开矿车的奴隶被克里尔人割伤了手,周围的奴隶愤怒地吼叫着,投出了几柄飞矛,但是这些武器全部没有命中,反倒被这个克里尔人捡了过去。面临死局,这个克里尔人爆发了惊人的勇气,站起身来朝着我们抛掷这飞矛,让我们不得不后退一些。
两个黑人奴隶悄悄的趴在地面,朝着矿车爬了过去。
而黑人首领则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那个克里尔人对着首领投出了一柄飞矛,那枝飞矛扎在了首领的脚边,首领对此似乎毫不在意,甚至根本没有看上一眼。克里尔人大喊大叫,让黑人首领不要再靠近。黑人首领自顾地走到了矿车的前面,避开了一块克里尔人抛出来了石块。
“懦夫!”黑人首领拉开了自己身上的破衣,袒露了自己的胸膛,“刺这里,懦夫!”
那个克里尔人没有回应。黑人首领张开了双手,回头对着我们笑着,“果然克里尔人都懦夫,活该他们的女人被萨兰德人像马一样骑,活该他们的女儿被诺德人把全身玩遍!”黑人首领把自己的后背暴露给了克里尔人。
克里尔人没有放弃这个机会,他跳了起来,用刀劈砍首领的脖颈。
那两个先前爬过去的黑人奴隶迅速站了起来,将两枝矛奋力扎进了克里尔人的身体,一枝扎穿了克里尔人的腹部,另一枝戳穿了他的脖子。克里尔像是一只口袋一样跌落下来,还没有死透,用手握住身体里的长矛,想要把他们拔出去。黑人奴隶们抽出了自己的武器,迅速地扎了两下,结果了克里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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