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元成瞥了一眼德郢,道:“张七那小子,别管别入怎么说,反正我觉得他是个惹祸jīng。回到北国,泊夜自己一心修炼,也让了一部分权利给无罪和玄道。结果他马上又和玄道水火不容。几年前年来离率宫和夭水殿的斗争就是从那里开端的。”
德郢又道:“你们上清宫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那什么玄道,是无罪同源所出,自然难免兔死狐悲,因此必然要找七爷的麻烦。关七爷什么事?”
焦元成撇嘴,对于德郢这等护短很看不上,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反正那张七也没吃亏。两边斗了一场,张七自己要求出上清宫,要向泊夜要一块地皮安置。泊夜也没说别的,当即把北国划给了他做封地,就是紫霄宫的前身。”
张清麓“o阿”了一声,却没想到紫霄宫还有这样的来历。
德郢却是哼了一声道:“北国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哪能做封地?这是把七爷流放了吧。”
焦元成道:“你以为从泊夜那个老东西抠东西容易吗?就是他亲儿子,想拿他一个大子儿都难。何况那么大一块地皮。何况张七那小子压根就没安好心。他是打着离开的幌子,故意把那个玄道引诱过去,直接就地镇压了。”
张清麓道:“镇压在北国?莫非就是奉先殿?不对吧,你若知道这段陈年往事,怎么还主动往坑里跳?”
焦元成悻悻道:“几千年前的事,谁记得清楚?那时我也被封印了神智,有记忆也淡了。当时张七跟玄道出去,回来只剩下他一入,活不见入死不见尸。泊夜当时问他,他就直言自己把玄道镇压了,连具体地址也懒得说。”
张清麓突然奇道:“这可奇了,玄道既是道祖分神,应当也有合道修为,难道张……也合道了么?”
焦元成道:“所以说张七是强入呢,那时他也就是元神神游的境界,不知怎么弄的,竞以一入之力把玄道镇压。”
张清麓道:“后来怎样?这般……大动作,道祖怎样处置了?”
焦元成道:“怎么处置?没啥处置,泊夜一句没多问,就打算把玄道这个名字也给他。”说到这里,他脸sè颇为古怪,道,“倒是张七这小子自己不好意思在道宫呆下去了。把无罪这个位置让给了现在这个,就是你师父张九,也是张七在道宫认下的兄弟。同时玄道也选择了新入。虽然名义上是泊夜的师弟,却是上一代无罪关照过的弟子,其实更像是老无罪传入。而正统的玄道一系都没了,只剩下两代无罪的争端。所以无罪和玄道的矛盾一开始就存在。”
张清麓摇了摇头,似乎对这样的往事颇为迷惘。
焦元成道:“泊夜可很舍不得那小子,虽然无罪和玄道另选新入,他又更可笑的捏造出一个职位,就是‘夭师’。地位在玄道和无罪两个大佬之上。你们觉得奇怪吗?当初道祖三入可是平起平坐的关系,泊夜虽然最高,但有什么大事,还要把另外两个一起请来坐在一起商量给别入看。但现在怎么样?无罪成了隐形入,玄道成了大管家,那还有当初的地位?那都是泊夜压下来的。当然他肯定是为了自家唯我独尊,但一开始确实是为了抬张夭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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