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卫兵马,迅速的集合起来。
一片片不怎么整齐的人马,集合在校场。目光中充满了桀骜,看着王策的眼神,流露古怪之色,说不出是轻视还是挑衅。
一个娃娃就想来统领他们?简直笑话。
王策暗暗锁眉,似乎南武军上下不怎么友善啊。
不光是这一些士卒,便是南武军的某些军官似乎亦不太友善。尤其是另一位杨参领,隐隐流露敌视和轻蔑。
王策沉吟半晌,耳边传来任时中的声音:“王参领,你来说几句。”
站立在台上,王策洒然端详这一群桀骜的懒散的士卒,黑压压的几百上千人在一起,的确给人不小的压力。尤其是那种轻视的眼神!
本来打算走过场似的随便来几句就作罢,这时,士卒中响起一个洪亮的讥笑:“小娃娃,你断奶了没有!”
顿时就是哄堂大笑。
王策忽然笑了:“怎么,你有奶,亮出来看看?”
笑声嘎然而止,剩下的是无数双充满惊讶和恼火的目光,一道定在王策脸上!
南武军中又是一声爆出:“小娃娃,滚回家去吧,毛都没长齐,你那玩意都没用,来这里干什么。”
“那么!”王策笑得灿烂:“那么,我那玩意有没有用,你们尝尝不就知道了?”
南武军的气势刚起来,就被王策三言两语打下去。不甘心的南武军有人大喊:“什么三杰,滚回去!我们不要你这种废物。”
王策身法一动,转眼从台上一跃往台下,轻描淡写的一剑出鞘。哗啦一道剑光闪耀,其中的一名士卒闷哼被连续洞穿四肢!
“拖出去!”王策巡视一眼,冷冷道:“连我这个小娃娃都打不赢,你们能干什么,到底谁才是废物。我不懂,我们南衙为什么要养着你们这一票废物。”
“你……才是废物!”这一回怒吼的声音增加了。
王策信手一指那个像赖皮蛇一样被拖走的家伙:“他不是废物?你们不是废物?给我一个理由,你们做过什么,立下过什么功绩。”
“十六年前,北武军平叛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在看你们下边有没有长毛?在看你们有没有奶?”
王策轻蔑的神情,顿时刺激得南武军上下愤怒鼓噪起来!
“不服气?那就上来,老子亲自打到你们服气为止!老子就看看,你们这些废物,一群社会渣滓,凭什么桀骜!”
话音未落,一个愤怒身影跃上来:“我来领教!”
此音未落,王策五只徐徐舒展,刹那剑光弥漫,冲霄而去。轰隆的可怕一剑,唰的一下将这名士卒轰飞:“老子今年十六岁,就已经是参领了,就已经是释息境了。”
“你们十六岁的时候在干什么,断奶没?长毛没!”一句加一句的刺激,分外的令南武军鼓噪愤怒!
杨知秋参领流露一抹恼怒之色:“他想干什么,就不怕激起众怒?”好几人深以为然,却有一些人冷眼旁观。
杨知秋正要阻拦王策,被面无表情的任时中制止:“杨参领,自重,自爱。莫要招惹是非!”
杨知秋和某些军官脸色微变!
任时中冷笑,下马威?以为王策挡了你的上进之路?错,统统错!
他任时中就是谈指挥使派来为王策保驾护航的。王策的前程远大,绝对不是他杨知秋能比肩的。认不清这一点,那就活该倒霉。
一剑,又一剑!
一条条的身影,洒下一蓬的鲜血,纷纷倒在王策的宝剑之下!
王策冷笑,重新又是一剑,简单致命的将一名士卒刺穿,淡淡的极刺激的言辞飘荡:“你们做过什么?北武军做过什么?你们有什么资格懒散。”
“北武军有卵蛋,你们有吗?你们没有,还敢学人家北武军的懒散!”
这时,一名低级军官愤怒一跃上来,王策的宝剑,轻悠悠的,第一次展现杀机!悄然无声的没入这名低级军官的喉咙!
啪的一下,这军官尸体坠落在地。王策掷地有声,震荡不绝:“现在是老子拳头大,老子说的就是对的!”
“如果你们的卵蛋比北武军大,你们的拳头比北武军硬,就算比他们跋扈,又如何!就算揍了我,我又能拿你们如何!”
一句爆喝,像雷音一样轰得南武军上下心头震动不已!
南武军的历史上,恐怕还是第一次出现如此跋扈,如此嚣张,甚至赤……裸裸的就职宣言!
不少军官目瞪口呆震撼不已,只觉得王策所说,分明是直指内心以前不敢说不敢公开的话,乃至于野心!
杨知秋惊怒交集,一跃冲出,挥舞宝刀制止王策:“王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琉璃之金,滚回家躺三个月再回来!”
一道激扬的剑芒,在战灵技的配合下,爆发轰烈的气势,转眼将措手不及的杨知秋重创!
锵的一下宝剑洒脱归鞘,王策凝声:“你主动送上门找虐最好不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杨知秋气急败坏,一口鲜血喷出来,当场晕厥。
王策扬声铿锵,激昂:“我来告诉你们这些垃圾该干什么!有卵蛋的男人,跟我去办一件大案!”
“至于那些娘炮,你们就慢慢龟缩着脑袋,低头数你们的毛长了多少根!”
王策向目瞪口呆的任时中歉意一点头,率领着被羞辱被虐待被鼓舞被激励的南武军,浩浩荡荡!
直扑忠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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