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只凭怀疑就将皇后定罪?
程子谦不会的。
皇后的父亲是摄政王,动皇后,便等于与大半个朝堂作对,程子谦还不至于傻到这个地步。
因为熙和的一句话,程子谦安静了,的确,他,没有证据,即便他知道,那些话都是假的,他也没办法。
在后宫,他没有安插过一个人,他将自己的后宫,全权交给了熙和,他知道,她有手段,可以对付得了皇后,却没想到她的贴身宫女,背叛了她。
一次背叛,让他后悔都来不及。
他恨自己没有照顾好她。
刘彦庆见程子谦不动了,又见熙和话不多,却句句说到点子上,急忙去搀扶了熙和起身,问道:“凌小主,您伤到哪儿没有?”
熙和摇了摇头,身上的伤再痛,也不及心里的,她明知道自己走的多凄惨,却苦于无法自述,而能为自己做主的人,也无法挣脱桎梏。
刘彦庆听熙和说没事,也没深问,低声说道:“凌小主,皇上难得听的进去两句,您再劝劝,皇上三日没有用膳,只这么喝茶,根本撑不住。”
熙和垂着眸子,眼底有几滴晶莹,对程子谦的怨那般重,心里似压着沉重的石块,让她喘不过气来,她的怨,无处诉说。
这一刻,她希望皇后说的是真的,程子谦只是在意她西齐长公主的身份,那么她就不用如此痛楚,她可以恨的很干脆……
熙和幽深的眼眸望向程子谦,程子谦的拳头攥着,手背上青筋直冒,右拳上红肿一片,有地方渗出血迹,是他方才打在柱子上,留下的伤痕。
掩去眼底的泪意,熙和问道:“有药箱吗?”
刘彦庆顺着熙和的目光望去,瞧见了伤痕,着急的三两下就从暖阁里翻出一个药箱来:“皇上这几日,不大好,奴才便让太医院的人拿了一个过来,应急之用,凌小主看看,可行?”
熙和扫了一眼,药箱中有切好的参片等物,也有包扎的棉布,准备的很齐全。
熙和拿了过来,跪坐在程子谦身边,程子谦身上厚重的龙涎香瞬间将其笼罩,熙和无动于衷的捧起程子谦的手,小心翼翼的清洗干净,涂抹药膏,再用棉布包扎。
看着熙和动作熟练,刘彦庆问道:“凌小主懂医术?”
熙和声音清冷回道:“奴妾原是西齐太医院院正之女,因牵连了西齐太后的事,家父被处死,奴妾原要归入教坊司,蒙贵妃娘娘怜惜,点为和亲陪嫁。”
熙和顿了顿,道:“合谷穴治牙疼,是奴妾告知贵妃的。”
如此,之前的慌,全部都圆了。
刘彦庆点了点头,看向熙和的目光少了些戒备。
程子谦却是不言不语,任由熙和摆弄。
刘彦庆冲着熙和使了个眼色,熙和收拢了药箱,眼眸低垂,说道:“听闻,贵妃与小皇子的梓宫还不知如何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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