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蓉并没有等足一个月,便入了宫。
安蓉入宫的那一日,太后为其做足了脸面,虽不至于去宫门迎接,但却在安蓉入宫当日,在后宫办了一场家宴。
凌曦到的时候,只差太后与程子谦没有来。
良妃作为家宴的操持者,穿着仅次于大红色的,三镶盘锦百蝶穿花玫粉宫装,簪着双凤玉搔头,端的明艳端庄。
“凌妹妹可是来晚了,一会儿要罚酒一杯才是。”良妃笑盈盈的迎上来,拉着凌曦的手,显得格外亲厚。
凌曦嫣然一笑,福身行礼说道:“才迁了新的殿宇,少不得有些凌乱,不是衣裙找不到,便是珠钗寻不到,因此耽搁了。”
良妃扫了楚才人的几案一眼,掩唇轻笑道:“楚妹妹可要与凌妹妹好好学学才是。
看本妃这记性,正二品妃的金册都送去永和宫了,如今该称呼凌妹妹为和妃娘娘才是。”
良妃话只说了一半,并没有说,让楚清晓与凌曦学什么,可拿楚清晓与凌曦做比,显然说的是留住皇上的本事。
楚才人委屈的红了眼眶,同是罪臣之女,前几个月还与她身份相当的凌曦,转眼成为了一宫主位,正二品妃。
两相对比,让她如何能不难过?
楚清晓微红的含情目,轻轻上扬,似愁还怨的看向凌曦,幽长叹息道:“良妃姐姐说错了,奴妾如何能与和妃娘娘相提并论?
奴妾心比天高,却命比纸薄,本是大家闺秀,一朝被奸人所害,落得个凄惨飘零下场。
和妃娘娘却是个福泽绵长的,在西齐遇到皇贵妃,在东楚又遇见皇上,时时有贵人相助,步步扶摇直上……”
英昭仪有些听不下去,将青铜酒樽“当啷”撂在几案上,略带嘲讽道:“楚才人难道就不是有贵人相助了?皇上难道没有晋你的位份?没有去延禧宫瞧过你?”
从宫女一跃龙门,成为小主,容易不成?
在御花园偶遇皇上,皇上没去留宿,却晋了位份,这难道不是好运道?
自己留不住皇上的心,就来说旁人贵人相助?
楚清晓被英昭仪几句话说的,愈发委屈,本就含着的泪,滴滴滚落,解释道:“和妃娘娘别误会,奴妾不过是感叹自己的身世,并无他意。
奴妾性子不讨喜,又不会说话,人缘也不及和妃娘娘,娘娘千万不要与奴妾计较。”
良妃也来劝和,拉了凌曦的手道:“凌妹妹只看在本妃的薄面上,别往心里去,楚才人不大会说话,但心地是好的。”
英昭仪恼了,什么叫做人缘不及和妃,是说自己偏心,帮着凌曦说话?
这将凌曦堵在殿门口,一个劲儿的强压罪名,不是欺负人?
英昭仪站起身,往这边走来,她倒要告诉楚才人,什么叫做偏心。
英昭仪冷笑反问道:“哎呦,良妃的意思是,和妃的心地是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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