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二年级的校花,武瑾瑶的工作能力和影响力,还是非常适合学生会主席的工作。所以新生接待工作结束以后,张余立刻把武瑾瑶调整到了学生会副主席的位置,当算再培养一个学期看看能否最后交棒给对方。
搞定了新生入学,三年级的学习压力跟着火力全开,对三年级的所有学生来说,已经进入了头悬梁锥刺股的时间段,这一年只怕连喘气的时间,都要省出一半用来学习了。
……
香江城最大的医院,爱玛医院的特护病房套间当中,一个屏风隔断着两个床铺,两张床铺上分别各躺着一个男人。
两人男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甚至胸口都一动不动……如果不是旁边的电子监护仪器上还闪动着各种数据,两人仿佛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外在生命特征。
监护仪上的数据,还在不停的走动,这些数据证明两个人的身体里,还有微弱的生存信号。但这些数据,比一般人的生命体征数据要低很多,甚至比那些挣扎在死亡线上的病人特征还要低。其实在正常的医学角度,如果一个正常人类的相关数据已经达到如此低的地步,只怕人早就死亡了,可恰恰两人都还没有死,那些数据也在缓慢的变化中,这让很多人都感觉有些摸不着头脑。
上官江雪隔着特护病房的窗户,看着病床上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父亲和爷爷,眼睛红红的只想流泪。
可以说这些天上官江雪调动了,一切能够调动的人际关系,也请来了国内国外无数的医学专家,多次召开了诊断会,但依旧对父亲和爷爷的病情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对上官江雪来说,仿佛爷爷和父亲的病,是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一种病,让人是半点头绪都没有。
病房的大门被推开,两男一女同时走了进来……上官江雪急忙擦了擦脸颊上的眼泪。
“姐!”“大姐!”声音交替传来……
上官江雪转身看了看三个人,跟着把视线集中到了那个年轻男人的身上,语气冰冷的道:“你去哪了?”
“我……”上官兴正闻言低着头,避开了姐姐拷问的目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为什么不说话!”上官江雪语调尖锐起来,大声道:“你知不知道我和你二姐这些天都急成什么样子了?你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丁,这种时候,居然找不到人影,现在还有脸回来。”
上官兴正闻言沉默了了一会,跟着一下跪在了地上,道:“大姐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冲动一个人跑去欧洲,还关了手机。我该死!”说话间,上官兴正一抬手“啪!”的一声,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跟着道:“大姐!你打我吧!”说话的同时“啪啪!”又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