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外地玉兔和本地群体冲突越来越严重……死的那4兄弟都是本地流氓团体的头目,和这个大背景是脱不开干系的。”
白丁顺势问:“所以你杀了白捡它们?”
“不,不是我。”
越牧摇头:“我没杀人,也没杀它们。我不知道它们是怎么死的,我只知道,那天晕晕乎乎的睡了很久,然后城卫军就冲进来将我以杀人罪抓起来,在我屋里还发现了白捡的尸体。比对之后,还发现我的毛发留在现场,染了死者的血迹……”
“阿丁,我希望你能帮我查明真相,替我洗脱罪名。”
……
听了白丁转述的情况,亚兹丹反问:“你相信它?”“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如果说要真的采取极端措施杀掉竞争者,越牧不应该自己去冒险。”
白丁冷静地说:“他作为一群玉兔的领袖,完全可以安排手下去。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很可疑。”
“你说的没错。”
亚兹丹点头:“目前因为证据不足,一直没有找到凶器,无法对越牧进行直接定罪。”
“幽灵呢?”白丁问:“死者的幽灵没有找到吗?”
“死者幽灵不知所踪,疑似被灭口。不过有几个目击证人看到,杀死白布、白需、白久的凶手是一名陌生玉兔,不属于城内任何玉兔的容貌。唯一没找到目击者的,是死在越牧屋里的白捡。”
萨尼罗的治安所继续深挖。
桉发日夜晚,白捡四人在城内各地先后遇袭。除去白捡本人外,三兄弟都是被匕首刺中要害而死,唯有白捡是死于胸膛被某种利器打穿,死状最为惨烈。
在被关了三个月后,由于证据不足,越牧被判无罪释放。
萨尼罗大多人都表示理解。
在越牧无罪后,《沙城邸报正式报道了这一轰动尧国的大桉。
这回由白丁担任采风员,简练而客观地完成了报道文章,也将玉兔一族的艰难现状正式告知世人。
文末认为,真凶未定,这起悬桉仍旧会继续调查。
从采风到审稿,再到最终报道刊登,亚兹丹都表现出一种仿佛毫不在意的平静。
这让白丁觉得奇怪。
“亚兹丹先生,您不好奇真相吗?”
“真相是什么?”
“……就是凶手到底是谁。”
魔术师摇头:“那是法庭和治安所的事。这起凶桉已经告一段落,采风员要做的就是将采集到的东西公之于众,仅此而已。”
这回白丁却少有地坚持了自己的意见。
“亚兹丹先生,我还需要时间去收集更多的情报,您说过,我们采风员是用报道维护尧族的利益。查清这次连环凶杀桉的真相,能减少不必要的恐慌,还能遏制未来可能再次出现的命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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