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知道小牛牛的病情以后,他每年都会带着孩子去外地求医,去过不少地方,试过不少的方法,当然了,他也走过不少的弯路。
他突然灵机一动,与其带着孩子四处奔波,不如让梁飞试一试,帮这个孩子看看病。
牛柄德放下碗筷看向眼前的梁飞。
“梁总,我可听说你的医术很高明,你可否帮我家孩子看看病?”
牛柄德一脸认真的说着,对于孩子的事,他认为不得有任何的马虎。
没等梁飞开口,一旁的姚静静有些不乐意了。
“老牛,你乱说什么呢?我们家牛牛才这么小,怎么能随便让人看病呢?不行,我不同意。”小牛牛是姚静静的心头肉,她不允许孩子出任何的事。
在给孩子治病的这两年内,他们确实走了不少的弯路。
那一年,他们找了个中医,听说可以治好孩子的脑病,他们就连夜发出了,带着信心前去。
过了以后他们才知道,这位中医是个盲人,但他懂得穴位,他要给孩子扎针,扎上三天后便可治好孩子的病,医药费要花上十万块。
对一般家庭来讲,十万块不是个小数目,但是对牛柄德来讲,十万块完全不是负担,于是乎,他们立刻交了钱,让中医给孩子看病。
中医在孩子头上一连扎了五十多针,孩子哭得撕心裂肺,那叫一个可怜。
姚静静与牛柄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们为了孩子能尽早恢复,也只能忍了。
中医一连给孩子扎了三天,头上总共扎了一百五十多针,孩子的病不仅没有康复,反而扎到了要害,一连昏迷了五天,送到医院经过抢救才把孩子救醒。
从那以后,姚静静只相信医院,不相信除了医院以外的所有人,哪怕是别人眼中的神医,她是完全不相信。
她在这个家里,所有的事全部听牛柄德的,唯独孩子治病这件事,她不会向任何人妥协,因为孩子是她的底线。
“牛夫人,您不必这样激动,我梁飞不是什么神医,只会看个头疼脑热的,至于小牛牛的病,我怕我治不好。”
并非梁飞谦虚,他看到姚静静如此激动,完全不相信梁飞。
梁飞虽说很想帮那个孩子,但也不会上赶着。
一旁的牛素素立刻坐餐桌前站起,来到梁飞面前,深情款款的看着梁飞。
“飞哥,拜托你了,帮帮我弟弟吧,你也看到了,他才三岁,长得这么可爱,你还是帮帮他吧。”
如果换作以前,牛素素也只相信医院,不会相信医院以外的神医,可是自打与梁飞接触几天后,她亲眼看到过梁飞为人治病,虽然用的法子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但最后确实把病人医好了,她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同样不会相信。
姚静静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脸鄙视看向牛素素。
大过年的,她不想与牛素素计较,现在她居然当着牛柄德的面求梁飞,明摆着她是想要显示出姐姐有多么疼弟弟,姚静静的内心很是灰暗,想到的都是阴暗的,任何事在她的眼里都是坏事,牛素素做的任何事,在她的眼里都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