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但愿黑哥能渡过这次的难关。”
我和叶迦极为无奈的到走廊把FSH脱掉,装入了袋子。由于身子不脏所以不用洗澡了,就一块去把牙刷完再洗把脸,返回宿舍的床上开始睡觉。其实徐瑞心里是最为担心老黑的,他连续无缝衔接的抽了五根烟才平静下来入眠。
……
第二天的太阳升离了地平线。
我做了场噩梦,梦见老黑手术完没有渡过危险期就死了,自己猛地惊醒之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我满头是汗水,旋即发现这只是梦境而已。
这时徐瑞和叶迦也毫无预兆的弹起了身子,浓重,额头挂着汗珠,我心说他们肯定也和自己一样梦见可怕的事情。
也许是受到了梦境影响,我们仨的情绪极为低沉,起身去走廊拿着专用的清理剂把FSH的表面擦拭干净,穿在了身上,又把防护头罩也擦了。
徐瑞站在女生宿舍门前,他抬手敲了下,说道:“叶玫,我们先去医院了,如果你醒了的话就在这儿待着,我会让人送吃的给你。等我们回来时再送你回家。”
“哦……好。”叶玫朦胧的应了句,没有等我们转身,她把门拉开探出脑袋说道:“胡大哥的手术顺利吗?”
徐瑞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意,“快结束了,目前挺顺利的。”
我注意到叶玫眼睛布满了红血丝,询问的道:“你一晚上也没有睡觉?”
叶玫有气无力的说道:“我睡了。”
“睁着眼睛说假话的妹子真让人心疼。”徐瑞摆了下手道:“速度去睡觉,不然我拒绝提供任何关于老黑的消息。”
“哦……我会的。”叶玫转身进了门。
徐瑞一边和我们往外走着一边感慨的说:“昨晚的事情就跟过山车似得,一波三折。如果老黑能安然无恙,咱们A7也算小赚了一票。”
“老大,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件事情。”叶迦脸上露出了一疑惑,说道:“昨晚我为龙泉使者身上缠身子时感觉哪儿不对,起初太累了没在意,现在越想越怪异啊!”
我奇怪的问道:“什么事情?”
“龙泉使者莫非会传说中的缩阳神功?”叶迦不解的说道:“我拿绳子缠他的大腿时,手背贴着他身子掠过去好像啥玩意也没有察觉到,空荡荡的。”
“啊?”我惊的张大了嘴巴,道:“没开玩笑吧?”
“绝对没有。”叶迦重重点头。
“这倒有点儿意思了。”徐瑞摸动下巴思忖了片刻,说道:“我们先去下关押室,耽误一分钟验证完再去医院。”
过了不久,我们拿钥匙打开了这间全封闭的关押室门。
此时,龙泉使者、干将使者以及那罪犯枪手均不知何时醒来了,纷纷挣扎眼睛,脑子拧动,身子想挣扎却无力,只能“嗯哼、嗯哼~”的用鼻子发出点儿动静。
这种全身被束缚住、意识又清醒的滋味极为难耐。
我们直接来到了龙泉使者的身侧。
“老大,真的要拿手去摸吗?”叶迦撇动嘴角说道:“总感觉怪怪的,这样会不会很变态啊……”
“墨迹死了,让我来吧。”
徐瑞迅速的把手探入了龙泉使者的禁地,过了片刻,他眼带诧异的缩回手道:“这鸟窝之间没有鸟儿,也没有鸟蛋,鉴定完毕。缩阳功什么的全是扯犊子,目测这是净身最彻底的阉人。”
嘎?
竟然真的如叶迦猜的那样空荡荡的!
我们彼此相视一眼,纷纷朝龙泉使者竖起了大拇指,这举动可把他气坏了,眼皮一个劲的往上翻,叶迦还补刀的说道:“怪不得笑的那么怪呢,敢情是只二刈子!”
接着我们来到另一侧的干将使者近前。
徐瑞又探手摸了一下,他收回手说道:“这简直就是鹰巢,感觉老鹰和鹰蛋都有!”
我心中不禁疑惑了,检查完龙泉使者时自己还以为九袍使里边男的全像他这样丢了那玩意才没有对叶玫伸出魔爪呢,看样子是另有原因的。
叶迦转身拿手拍了下龙泉使者的脸,他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哥们,你真悲催。”
接下来我们没再耽误时间,跑出了警局建筑,钻入扫黄组的SUV。徐瑞迅速的发动车子前往了青市二院。约么还有五分钟就能抵达目的地时,杜小虫突然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