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无语的返回原位坐好,过了不到一分钟,办公室的门轰然被推开,吴大方杀气腾腾的冲到徐瑞身前,他把烟头往桌子上一摔道:“蛤蟆精,这是不是你干的?我跟你讲,千万别装蒜,我知道你除了抽万字烟还钟情于这个牌子的!”
我眼皮一跳,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众人仔细的注视着吴大方,他的左眼眉毛中间被燎没了一小撮,这看起来滑稽极了。换平时没事的时候,恐怕我们早就笑出来了,可现在叶迦生死未卜,我们可没心思去笑。
“哦?什么我干的?”徐瑞怔了片刻,道:“拿个破烟头干嘛?这牌子的烟有不少人抽啊。”
吴大方指着自己的眉毛,他气愤的说:“我方才在下边时,忽然被一个火烫的事物打到了自己,还好我眼睛及时察觉到情况不对就避开了关键位置,不然这眼睛可就跟你一样得换假体了!”
“啊??”徐瑞一惊一乍的说道:“话说你显得没事跑下边去搞什么鬼?”
“甭提了,我接了一件盗窃案,猜猜怎么着?小偷把现场洗劫一空之后竟然往失主家关了一条狗,毛茸茸的还挺可爱,我和下属刚检查完现场把狗带回来了。下车时这条小狗撒了我一手尿,我这一松开,它就开始乱跑,速度还挺快的,追到这下边刚抓到抱起来,正准备往回走呢,唉……”
徐瑞好奇的说:“为啥就见你自己来了,狗呢?”
“哎呀,我被烫时它又掉地跑了,不说了,我先去抓它。”吴大方转过身跑到门口时忽地停住,他扭头道:“不对。我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能被你三两句就打发走了?”说完,吴大方就给下属打了电话让其去逮狗,接着又来到徐瑞身边,“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就豁出去了。跟第九局投诉!别不承认啊,烟头上边总有唾液,做个dna检测就知道是谁了,所以现在承认不难看。”
徐瑞装傻充愣的说:“什么烟头?我不知道啊。”
“呃……”吴大方下意识的看向桌子,他之前拍在桌上的那证据烟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老吴,刚出完现场,累了?”徐瑞笑眯眯的说道:“小琛,快搬个椅子再倒杯水给他。”
“算、算……算你狠!”吴大方彻底哑火了。
徐瑞心里也过意不去,他取出了一盒平时舍不得抽的金装万字烟递给吴大方,“这算是补偿你的,乖哈,不气。”
吴大方经不住诱惑。就毫无节操的一笔抵消了,他环视了一圈,不禁疑惑的道:“什么情况?今天你们的人脸都像浮了层霜一样?叶迦去哪儿了,为毛把他的小媳妇晾在这儿?”
“唉……叶迦被一个罪犯抓了。”徐瑞隐蔽的说道:“对方什么级别的,你平时不少辅助我们,应该懂得。”
吴大方难以置信的说:“这不可能。他身手也没人能制的住啊!”
徐瑞简单的把事情一讲,吴大方的神有点儿惊疑不定,“脏兮兮的黑大众,我凌晨不到四点半的时候好像在东区的葫芦岗村那边看见过一辆。”
“牌号还记得不?”我猛地站起身。
“这哪能记得住啊,我又不是啥过目不忘的大能。”吴大方摇头说道:“凌晨两点多时,我接到老爸的电话说他的一位老铁快不行了,我得喊对方叔叔,记得小时候挺照顾我们一家子,真是世事无常,那叔叔患了重病,我前不久还去看过呢,想不到这就不行了。所以我就开车带着老妈去接老爸再前往对方家。我心里急着想看叔叔最后一眼,开的就特别快,颠簸到过了葫芦岗村时,路总算平了,经过一个小岔口时,迎面有一辆正常行驶的黑大众连转向灯都不打忽然就拐入里边,我及时刹车才没有和它撞上,不过情况紧急,我便没有计较,印象里这车子也是脏兮兮的……牌号的后边两个数字不是36就是63或者38,反正没看清。”
“葫芦岗村外边的岔路是?”
徐瑞一手拉过地图找到这个村子所在的位置,估算了一会儿道:“算算时间,劫走叶迦的那辆黑大众如果中间不耽误太多时间。差不多能到这儿。”旋即,他吩咐了句:“小琛,那车的牌尾号是多少来着?”
“86。”我道。
吴大方回想了片刻,“啊对,就是86。”
“其余人留下待命,小琛准备一下,咱们这就前往葫芦岗村,老吴你也一块,毕竟不知道哪个岔口遇见的对方。”徐瑞站起身走向门口说道:“我去喊宁疏影和蒋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