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就看到那个披着斗篷的男人静静地伫立在墙角,毫无疑问,他看见了那个微胖的男人对他所使的眼色,毫无疑问,毫无疑问,总管大人,我确信我看到了。”在这里,侍从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看见了这一关键线索,不由自主得他多次重复了这一句话,意在使得掌玺总管加深印象,侍从续道,“我原以为第一个来的那个穿斗篷的男人会很快的跟随着中年矮胖男人前往我看不见的任何一个阴影中的地方去私谈,因为大人,您也知道,王庭中大部分尊贵的大人物谈事情都是躲开我们这些小角色,这些小的不起眼的家伙的,那个人如果有这点想法很正常。”侍从补充道。
“说重点!”掌玺总管几乎是急切地催促道,他不想听眼前这个侍从没完没了的扯些没用的废话。
“遵命,大人。”侍从微微颔首,“在我观察之中,似乎穿斗篷的家伙在您的门前犹豫了很久,他想要进去,却又在考量着什么,好几次他都似乎要下手敲门了,但他又缩回了手,这点让我非常疑惑,但想来万变不离其宗,根源还是出在第二个来访的那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身上,毫无疑问,就是后者的带来以及那种眼神的哀求或是乞求之色使得穿斗篷的男人犹豫不决。”侍从说道。
“但很快的,我就敏锐的判断出来这件事情要见分晓了,很快的,就如同我所预料的那样,事情出现了转机,或许是下定什么决心了一般,穿斗篷的男人一回头离开了您的房间门,他转而朝着那个微胖的中年男人所在的方向走去,我观察到,后者似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看起来像是一副解脱的喜悦模样,总之,那副表情我见得多了,一般都是出现在已经被定了绞刑,下一秒就要上绞刑台,再下一秒就会踏上地狱之途的死刑犯突然获得王家释放特赦的身上,昨晚的事情和我所说的事件之中唯一有所区别的就是,后者不如前者那般更加喜悦罢了,但这同理都是一种类似于解脱的表情,我从未记错,也从未看错过。”侍从聚精会神的讲述着。
掌玺总管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一方面非常想要听下去,他无奈的是他的这个跟随他多年的侍从有个古怪的毛病非常有趣,那就是这人一旦开口叙述什么东西或是故事时,往往总能够将其讲得十分逼真圆满,就连最微小的细节他都不会放过,包括故事中人物的心理活动和神态以及衣着外貌等等他都会一一详细阐述,不得不说,掌玺总管为这个毛病很是头疼,在之前他就发现了,他询问过侍从,而后者则是说这是他早年游荡过王国全境,闲暇时没有旅费的时候就会在各大城镇的酒馆中充当吟游诗人,为大家讲述几个传奇故事来赚取一些小费,从而养成的一种古怪的讲好每一个小事情的习惯,不得不说,这是一种职业病,改不掉的。就算掌玺总管刚才训斥和提醒了他,但侍从很快就又恢复了常态,不得不说,掌玺总管已经习惯了,如果再纠正对方一遍,他还是会再犯,毫无用处,反而是掌玺总管自己浪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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