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发挥的余地,她到是保住了自己的骄傲,但是君慕凛呢?她似乎很少考虑到他是怎么想的。男人都是有控制欲和保护欲的,这一点即便她在感情上再没有经验也是懂得的,可是似乎自己现在没什么可以被君慕凛保护的,想控制就更不可能。那么如果这种情
况下,自己还不能偶尔吃个小醋撒个小娇,那跟爷们儿有啥区别?人家是找媳妇儿呢还是找兄弟呢?其实说到右相刘德安的那些事,她有些反感,因为后世的思想教育一直深刻的影响着她,即便从前的白家一直讲古训习古武,但她到底是呼吸着二十一世纪的氧气长
大的人,对于男人广结风流债这个事,她是很难接受的,甚至在自己这里还得必须保证杜绝。可是她管得了自己却管不了别人,更管不了这个时代。这不是一个小三要接受谴责的时代,男人只能娶一妻,但是可以纳无数的妾,都是合法的,甚至还可以有通房
丫头、红颜知己,这都是合理存在的。甚至在这个基础上,还衍变出了平妻这种东西,哦对,还有贵妾。谁听说过妻子还能有平起平坐的?谁听说过妾还分高低贵贱的?可是这就是时代不同造就的畸形现实。她如今就生活在这样的现实中,很多事情不接受也得接受。就
像刘德安,只从风流债这一事上来说,真的无法就判断对方是个渣男,毕竟在这个时代对于男人来说,有多少红颜知己娇妻美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她只有管好自己,管好自己的男人,别人家的事只能顺应现实。
“干啥呢?你想把这些鱼撑死啊?”君慕凛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到了她身后,双手撑着桥身,弯着腰,把下巴抵到了她的肩膀上。
白鹤染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边上放着的一大袋子鱼食已经全被她用光了,都倒进了池塘里。涌过来的锦鲤比先前更多,看起来密密麻麻,让人渗得慌。
她后退了两步不再去看,君慕凛拉着她的手轻声问道:“有心事?”她抬眼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了句:“你这样低声下气的对我,不会觉得很没面子吗?特别是刚刚咱们从花厅走出来时,那么多下人都看着呢,我都瞅见她们的眼神了
简直是惊呆了。怕是你十皇子威武霸气的形象从此要一落千丈,会被人说成是……妻奴?”君慕凛嘿嘿一笑,坐到了桥栏上,“说就说呗,这有什么好丢人的,在媳妇儿面前颜又值几个钱?染染你这是在为我着想吗?那你真的是想多了,以前没有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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