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氏已经不想再跟夜连绵说话,她看向了站在屋门口的萧子鸣。宁国侯正在问萧子鸣到底出了什么事,萧子鸣一边按着脑袋一边说:“我喝多了,记不太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夜家的二小姐跟我说,言妹妹要与我单独说话,还约在了此处。”
他说着话,把手里的金簪递上前,“这是夜二小姐给我的,说言妹妹一直留着我送给她的东西,是心里还惦记我。我认出这金簪的确是我许多年前送给言妹妹的,当时也喝了些酒,头脑一热就来了。我到时还没有其他人到,屋里有坛酒,我拿起来就喝了。
谁成想这酒劲儿大,喝几口就上了头,后面有人进来,我一心想着言妹妹,就以为真是言妹妹,谁成想竟是夜二小姐。”他说着话,又向夜连绵看过去,“夜二小姐,你为何骗我?”
夜连绵气得哇哇叫,“我骗你个鬼啊!萧子鸣你眼瞎了是不是?我何时与你在屋里了?”
萧子鸣一脸愤怒,“夜二小姐,这么多人都眼睁睁看见的事实,你为何不承认了?”
“我承认个屁!跟你在屋里那人是夜楚怜,是夜家的五小姐!”
萧子鸣一直在摇头,“不是,分明就是你,虽然之前我喝醉了,可是我酒醒之后看到的确实就是你啊!除非开过房门,你跟五小姐调换过。”
来围观的人说了句公道话——“房门没开过,至少我们来了之后没开过。不过要照这么说,是二小姐把萧世子诓到这屋里来的,打着的还是四小姐的旗号。”
他这么一说人们才反应过来,对啊,这扯来扯去扯进去夜家三位小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萧世子手里拿的那金簪又是怎么回事?哪年送给夜四小姐的?他俩什么关系?
夜温言也在琢磨那根金簪,在原主记忆里一顿翻,翻到最后也没翻出这根簪子的来路。
倒是夜清眉给了她答案:“这簪子不是被连绵拿去了吗?都多少年的事了,怎么又扯上言儿?萧世子,这事儿我知道,那年是言儿过生辰,你送了她一枚金簪,上头还刻了字。可惜言儿每年生辰收到的礼物都特别多,她根本也没顾得上看,而且她也不是很在意财物这类的东西,所以收到的礼物都是交给家里人保管的。
我这位二妹妹那时候受老夫人鼓动,一心想着把大房的财物搬到老夫人那边去,见言儿得了那么多好东西,她就开始打主意。不给就闹,一闹母亲就对她妥协。所以那些礼物一来二去的都被她给弄走了。我记得清清楚楚,她拿了东西之后就跟我说,萧家世子送了一枚金簪,上头还刻了两个字,一个是言,一个是鸣。她还把那金簪给我看过,就是你手中这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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