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不知就是不知。”阿蔓将手表戴在了自己手腕上,那只盒子推到了一边不再理会。面对楼清寒的质疑,她冷冰冰地道,“关于这样东西,请殿下恕我无法解释。但是也请殿下放心,无论如何我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且今日我也做好了准备,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一探那北齐帝尊的虚实。所以太子殿下不需要考验我,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楼清寒有些烦躁,“依我看,那帝尊的虚实也不用再探了,就冲着殿外那平地生起来的花,他就是有真本事的。之前你咬破舌~尖儿施展出来的大幻术,令天阴,还不是被人家挥挥袖子就给散了去。如此悬殊的差距,我们怎么比。”
阿蔓抚摸着腕上的表,“我说了,拼命。”
“不需要拼命!”楼清寒咬着牙对她说,“我养你这么多年,不是让你这么早就去拼命的。你现在把命拼没了,将来我如何在苏原立足?失去了大祭司,那些人根本就不会再怕我。”
阿蔓不再说话了,只一心看着腕上的金表,耳边楼清寒还在不停的说着什么,但已经影响不到她。她的心思全都沉浸到这块金表里,外界的一切都无法将她打扰。
夜家席面上,穆氏已经快要接待不过来了,被一群夫人围着不停地说话,说得她口干舌燥,喝了将近一壶水。原本不是太好的心情和精神状态,这会儿也调整过来许多。毕竟这种情况下,她已经顾不上想那些有的没的,所有的坏情绪都已经被强行剥离开,她现在满脑子就剩下两个字:说亲。或者换两个字:订亲。或者再换两个字:成亲。
有些人甚至劝她说:“什么守大丧不守大丧的,那民间还有冲喜一说呢!孩子们都大了,这么守下去姑娘家都过二十了,那不成了老姑娘了?逝去的先人们也不会眼瞅着小辈在家里生生熬成老姑娘的,所以不如早早安排孩子们成亲,也好让逝去的人放心。”
夜飞玉和夜飞舟今日一直都在夜家席面上坐着,并没有到男宾席去。因为夜家的席面跟其它宾客是分开的,所以也没有按男女分席。他听着这些夫人小姐们叽叽喳喳的,原本想去替母亲拦着些,怕母亲烦躁。但眼下看着穆氏只管应付这些人,也忘了自己一直不太舒服,精神状态反倒是比从家里出来时要好许多,他就也没有去多那个嘴。
但对于那些一直冲着他飞个不停的媚眼,他则是一个眼神都没给,所有一切都当没看见。然而就当他以为今晚这么混着也能混过去时,一个喝了点酒的姑娘站到了他面前,低着头叫了声:“飞玉哥哥。”他一抬头,是江婉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